可是那段时光,每次回忆都那么美好,她舍不得都丢掉。
江柏屿轻柔地抚过她的脸颊,把泪珠一一抹去。
“胖又怎么样,我不是说过,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怎么快乐怎么活。原来,你都没听进去。”他轻捏她的脸颊,“该罚。”
阮心糖破涕为笑,吸溜着鼻子,声音极软极甜:“那时候光顾着看你了,哪有心思注意你在说什么?”
说完,她抿着chún还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听进去了,她都听进去了。
江柏屿心疼地搂她入怀,声音温柔又坚定:“以后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
☆、一颗嘻嘻糖
两人继续收拾一地的箱子。
阮心糖正把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件挂进衣柜,突然瞥见江柏屿的手伸向了某个小一号的箱子。
她愣了半秒,反应过来时已经把箱子护在自己怀里。
“这个箱子你不能看,是秘密。”她睁着一双无辜大眼,有些心虚。
江柏屿还保持着伸手的姿势,有些不明所以,不过盯了她半晌后,还是决定尊重对方。
他没有纠结,只是无奈叹了句:“你的秘密还真多啊。”
阮心糖的秘密很多,可江柏屿不知道,每一件都跟他有关。
这晚,阮心糖在江柏屿的怀里,睡得安稳又踏实。
只是一早醒来时旁边已经空荡荡,瞬间有点失落。
摸着旁边凉凉的枕头,她突然想起来相亲那晚,她也是这样招呼也没打偷偷走掉,第二天江柏屿醒来也是这么失落吧。
嗯,扯平。
她伸个懒腰,起床洗漱。
来到客厅,一眼便瞥见茶几上摆着的早饭。
小笼包,豆浆,油条。
这样看来是扯不平了,她那天早上走之前可没给人贴心地留下早饭。
装豆浆的瓷碗下压着一张便签:“上午回公司处理事情,下午来接你。”
右下角是一个小人儿抛飞吻的简笔画。
江柏屿真是写得一手好字啊,画也不错。
阮心糖咬着温热美味的小笼包,突然觉得自己对江柏屿的滤镜越来越厚了。
明亮简洁的会议室,坐着几个公司高层。
江柏屿和言漠承并排坐在最上座的位置。
这次会议的讨论内容是关于起诉胡匀泄露公司机密的事。
当然,只要胡匀方赔够钱,这件事也不会怎样。
重点是,胡匀母亲压根儿不可能有这么多钱,结果可能是抵押房产,一个老人落得无家可归的地步。
然而这都不一定够。
江柏屿全程没有参与讨论,几个高层都觉得应该公事公办,或者等找到那个还藏在暗处的送图者,让他们协商赔偿。
言漠承最终敲定了整件事。
会议结束时,江柏屿冷着脸率先起身离开。
“江总,您之前订的戒指,送到了。”安素走进江柏屿办公室,手里拿着一个红sè礼盒。
江柏屿垂着眸,凝着眉,不知在想什么,连安素进来的动静也没察觉。
“江总?”安素只好又叫了一遍。
江柏屿这才从沉思中反应过来,问道:“什么事?”
“戒指,送到了。”安素把礼盒递过去。
他接过来打开看了眼,嘴角勾出淡淡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