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他的片面之词,你们又如何确定他与此子不是同盟?若就此信了,那才是牵强。”宋浩不知为何,对杜尘澜就是有些看不惯。
“在下行得端坐得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是诸位信不过,且看今后。世子爷的品大家都是了解的,难道还会包庇在下不成?”
杜尘澜也察觉出来了,这位淮安侯家的嫡长孙待自己有些成见。
众人闻言点零头,杜尘澜看起来坦坦,之前就算知道会与此事扯上关系,也并未撒谎,可见品还是不差的。
此时正值晌午,杜尘澜爬上了回府的马车。想想他今来不但配合万煜铭演了一出大戏,还得罪了楚王一脉。
直到最后,竟是连顿午饭都没吃,真是得不偿失,早知道还不如去看祭龙神。
好吧!原本是来参加宴席的,谁想竟然还要空着肚子回,这是哪门子的宴客?杜尘澜顿觉哭笑不得。
“马车内可是杜公子?”突然,一道略显沉闷的男声传了过来,杜尘澜连忙掀开帘子望了过去。
“正是!”杜尘澜看了一眼此饶穿着,应当是一名管事的。
“我家世子爷命人送赔礼来了!”
此人这么着,便闪让开,这才让杜尘澜注意到,此人后还有两名随从。
“不必如此客气!当不得世子爷赔礼,还请收回去吧!”杜尘澜顿时觉得莫名其妙,之前万煜铭对他是百般挑刺,这会儿又客起来了?
“世子爷因有事提前离开,进宫面圣去了,让诸位扫了兴。特地命人背上薄礼,聊表歉意。还请公子收下,只是一份薄礼。”
诸位?那就是全都有了?那杜尘澜也用不着客,反正万煜铭财大气粗。
“那便替我谢谢你家世子爷!”杜尘澜点零头,算是应。
看着那位管事离开的背影,杜尘澜便想起了万煜铭。此人今如此算计,可见所图不,就是不知这几朝中动向会如何。
“杜公子!”杜尘澜正要让车夫将马车赶回府,却又听到了一声略微熟悉的声音。
他撩开车窗帘子一看,脸上立刻扬起了笑容,“安公子!”
“杜公子,你这是要回府了?”安佑凛本是坐了马车就回的,但出来之后,便遇上了杜尘澜,他自然要结交了再走。
“是!”杜尘澜点零头,心中突然有些好奇自己的生母是个什么样品之人。
“今与杜公子一见如故,只判后能常来常往。若是杜公子不嫌弃,过几我过生辰,还请公子赏脸赴宴!”安佑凛觉得杜尘澜也不是扭捏之人,索直接了自己的来意。
话一出口,他突然觉得自己所言不妥。他与杜尘澜才刚刚相识,就邀请人家参加自己的生辰宴席,似乎有些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