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照秋气短。他……他爬不了,走不了几步就累。
易之虞看他不说话,以为松口了:“那……”
“那也不行。”荆照秋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
眼看话题又说回开头,易之虞无奈道:“怎么就不行?”
“你还要他睡你的床?”
“这也没别的床了。”他也可以趁机挪窝。
“那就是不行。”荆照秋忽然间眼就没出息地红了半圈,瞥见镜子里的模样,更觉得自己争执的模样竟像个争宠的妇人,顿时心里一阵膈应。只是心里仍轴着,转不过弯来,要他答应,这不可能。
荆照秋张了张口,忽然挺起肩来,理直气壮道:“你都和我睡了,还想和谁一张床,做梦去吧。只有我才可以……可以……”
荆照秋可以了半天,半晌没说出下一个字,只看见易之虞似笑非笑的脸,顿觉自己毫无理由的怒气很没意思。他闭上嘴巴却不肯为自己刚才的失礼道歉,只是背过身去。
“爱怎样怎样吧,我不……”
温l热的身体贴在荆照秋的身后,修长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荆照秋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去。他听见易之虞在他耳后道。
“只有你才可以。你是唯一的。”
“他搬来了。我和你一起挤一张床,可以吗?”
荆照秋表情怔愣,耳根却红的像玛瑙石一样。他捂住自己的脸,又羞又恼。
他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啊!
第17章药膳
文添祯成功入住,当晚就让人将行李搬了进来,以及行李的行囊。厢房一顿改造,彻底变成一个药庐,整日云蒸雾绕药味浓郁,闻着若有似无的药味,荆照秋都觉得有些犯呕。
听及此,文添祯盯住他,好半天不说话,大约半刻钟,才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