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呕是对的,对的。”
古里古怪的,荆照秋抱着胳膊审视文添祯,末了,推搡了一下易之虞。
“这个医生是不是有毛病啊?”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跟看什么稀奇玩意儿一样。易之虞抱着收拾出来的衣物行李正往荆照秋的房间般搬,空闲才递出一个目光,稍稍带过文添祯一眼。
“一直都有些神神叨叨,你莫搭理他。”
荆照秋的衣服也不多,柜子里空了大半,易之虞将自己的衣服稳稳当当放进去,正正地对着荆照秋的。易之虞好好地欣赏了一番,感到莫大的满足感。又把带出来的枕头,也一并放到床l上,和荆照秋已有的那只紧紧挨着,心情更像是吃了两斤蜜似,占据了喜悦。
“别看了。问你呢?当真让他住?”虽然弄清楚了文添祯不和易之虞睡一个房,可毕竟家里多了一个人,总觉得哪里不太得劲儿。
“怎么会。我们又不和他一个屋,顶多算个随行大夫。说起来,你吃过药怎么样?”
“药啊,药倒是确实有些奇效。”荆照秋摸l摸胃,“前几天总觉得胃里不舒坦,吃过药后,舒服很多,也不觉得头晕。就是……就是药膳未免太难吃了点。”
荆照秋苦着脸,回想起药膳的味道,至今仍觉得舌头尖儿全是那种不可描述的味道。也不知文添祯怎么鼓捣出来的。
“比吃药还难受,明明是好好的一碗加了药材的鸡汤,怎么就鼓捣出这丧心病狂的味道?”荆照秋捞起自己的衣袖,抬到易之虞鼻子前,“你闻闻,是不是全是药味儿?”
易之虞作势嗅了几下,安抚荆照秋:“没的味道。”
“好吧。”荆照秋自己又闻了好几下,才不确认地放弃了。
“药膳以后改成我来煮,莫叫他动手,你可放心了?”易之虞主动揽下煮药膳的事,再不让能煮出丧心病狂味道的文添祯插半个手。
荆照秋挑眉,大约是不信:“你?”他可记起了,他教易之虞做菜百八十回,回回煮出一锅猪食。至今为止,也不过能煮白粥米饭,打碗蛋花汤的水平。药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保证不会比他做的难吃。”
荆照秋不知易之虞是否做到,可打这日起,药膳的味道确实是变了。起先也没多好吃,但比文添祯那敷衍了事的水平用心多了,再接着,渐渐地就能感觉到味道变好了许多。
荆照秋好奇起易之虞和谁学的,便悄悄地跟着。却见易之虞提着山鸡野兔到了村里的一家寡妇人家,半晌后,易之虞空手而归,山鸡野兔便没有了。荆照秋知道易之虞武功好警觉性又高,所以只是远远地望一两眼,等易之虞走了才走进那户寡妇人家。
寡妇家里很是整洁,易之虞带来的野物绑着腿,放在角落里。寡妇刚洗了菜,从厨房出来。
“嫂子,你好。”荆照秋主动打招呼后,说明了来意,“请问,易之——易小虞来这里究竟是做什么?”话说出口,荆照秋却不好意思了。这样偷摸着打探行踪,怎生得好像那怀疑丈夫偷吃到处查线索的妻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