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去你马的蛋,你们劫匪那次抢劫东西不将被抢着给杀光了才停手,别特么的又要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今天我们本来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有什么本事尽管是出来好了,别在那里哔哔……”
牟辉阳在和那匪首说话的时候,并没又停下截杀那些劫匪,当赤虹剑又杀了一个筑基中期的劫匪后,牟辉阳哈哈大笑着对那匪首说道:“看,老子有收拾了一个你的手下,你能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咬我啊?哈哈……”
“这里离交易区太近了,别跟他废话赶快将他杀了,否则,一会儿让交易去那边那些老不死的知道了,我们一个都别想活命。”另一个提着鬼头大刀的黑衣喝道。
自己这边还没对那小子展开攻击呢,就已经损失了两个手下,那领头的劫匪眼睛中的怒火都快喷涌出来了,翻手拿出一个圆筒状的东西,对着牟辉阳所在的地方,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子,你今天必须得死。”
看到那劫匪头子那这个圆筒状的东西对着自己,牟辉阳也有些发毛,这类东西发射出来的一般都是密集型的小暗器,让人防不胜防。
虽然感到有些震惊,但牟辉阳看到那劫匪愤怒的眼神时,心里却很是高兴。只要让那劫匪头子在愤怒一些,到时自己就有机可乘了。
“孙子,那破铁筒里面装的又不是暴雨梨花针,你以为拿个破铁筒指着老子,老子就会被那破铁筒吓得向你举手投降了啊?别特么的在那里摆姿势装比了,孙子,还是拿出点真本事,让爷爷看看吧。”牟辉阳骂道。
这劫匪头子都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一口一个孙子地骂着,差点气得喷出一口老血来。
那劫匪头子也看出来了,打嘴仗自己完全就不是眼前这小子的对手,对着牟辉阳怒吼一声,“去死吧!”
“嗡”
劫匪头子的话音还没有落下,那铁筒嗡的响了一声,一大片蓝汪汪就像是寸钉似的东西从铁筒中射出,铺天盖地地对着牟辉阳激射过去。
刚才杀了两个筑基中期的劫匪后,那些劫匪就不再围堵牟辉阳了,都全部回到了劫匪头子的身边。
看到那些劫匪又聚集在一起,牟辉阳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也就停了下来,心里想着怎样才能让这些劫匪再分开,这样自己才能将他们各个击杀。
当神识观察到那多如牛毛的飞针激射过来时,牟辉阳知道在空中自己很难躲过这一波攻击。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上或者向下进行躲避。
“向下!”
牟辉阳知道下面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自己要是躲进森林中,那些劫匪还要追过来,那么自己就能制造机会将他们分开,然后进行击杀了。
说来话长,不过这些念头只是在一瞬间就完成了,牟辉阳将脚下的飞剑一收,整个人就像一块石头似的急速向下坠落。
在牟辉阳下坠的时候,他能听到从自己头顶上方不足一尺激射而过的飞针,发出的尖锐破空声。
“小子,你今天非死不可!想逃?老子又岂能让你如愿,给我追。”那劫匪头子看到牟辉阳向下面的森林中逃去,立即对剩下的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