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口将杯中的酒干了,举着空杯对大家伙照了照,大家呵呵一笑都将杯里的酒一口干了。
侯双全和支书刘忠义也被牟辉阳请了过来,侯双全可是听说了牟辉阳家的蔬菜有多好吃,一杯酒喝下之后,急忙夹了一块子蔬菜尝了一口,顿时感觉这菜入口清脆爽口,还有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他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蔬菜呢。
“大家都说你们家的蔬菜好吃,我还不相信呢,今天这一偿,才知道大家伙说得没错,这菜实在是太好吃了,你们是怎么种出来的?”侯双全对牟辉阳问道。
“呵呵,这都是我瞎种出来的,好吃大家就多吃点。”牟辉阳笑呵呵地说道,闭口不提蔬菜的事。
在牟辉阳的招呼下大家伙开始吃喝起来,大家喝酒,劝菜,唠嗑,气氛十分热闹。
第二天,牟辉阳正和牟辉杰两人在鱼塘边刚刚送走钟毅骏,侯建就带着几人向他们走了过来。
上次侯建被牟辉阳打了一顿,后来不仅没有得到任何赔偿,他老子还被牟辉阳给算计了一把,才将事情摆平了,他心里一直都憋着一口气,现在牟辉阳卖鱼赚了不少钱,在村里越混越好,他心里更加嫉妒恨了。
“呵呵,这不是村长公子吗,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破地方来了?”牟辉阳看见侯建笑呵呵地说道。
侯建没有搭腔,而是指这牟辉阳对围这看热闹的村里人说道:“大家还不知道,牟辉阳这小子可占了村里的大便宜了。”
“侯建,牟辉阳怎么占村里的便宜了,你这话是啥意思?”围观的人心里有些狐疑,有人问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这小子才承包鱼塘才多久,就开始往外卖鱼了,这是为什么,大家想过没有?”侯建的话充满了煽动性。
“那你说是为什么?”又有人问道。
“大家想想,牟辉阳承包鱼塘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吧,我问大家有谁见过一个多月时间能够将鱼养大出售的,他现在卖的鱼肯定是原来就生长在在鱼塘里的,大家说这是不是占了村里的便宜?”侯建得意洋洋地分析道。
围观的村民觉得侯建的分析有理,开始议论了起来,而牟辉阳用看猴戏的眼神看着侯建在那里表演,并没有反驳,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大家看到没有,这小子被我说出了事实,现在心虚的都无言反驳了。”侯建满脸得意的模样。
见牟辉阳还是没有说话,侯建又说道:“我一哥们从尚怡酒店采购部一个认识的人那里打听到,牟辉阳的鱼就是卖给尚怡酒店的,大家知道牟辉阳这与卖多少钱一斤吗?八十,整整八十块钱一斤,大家想想这些鱼塘里的鱼哪的卖多少钱,他就这么一个人吞了,大家说这小子的心有多黑啊!”
这片河滩地原来大概有七八个水塘,每个水塘就算有一百斤鱼,那也能卖好几万块钱,财帛动人心大家心里一算,立即就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大家都算清楚了吧,这些水塘里原来的鱼少说也能卖几万块钱吧,这些钱就是拿来分,不说太多每个人分一百块钱拿回去打点小酒喝喝,这应该没问题吧,难道这钱就让这小子自己揣兜里了,这个闷亏我们大家难道就这样吞下了?”侯建怂恿道。
一人一百,一家就是好几百块,都够一家人一两个月的开支了,围观的那些村民的情绪也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看到乡亲们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牟辉阳不得不站出来说道:“大家都别激动,先听我说,原来这些水塘中的鱼,村里有不少人农闲的时候捞出来去卖过吧,你们卖的多少钱一斤?至于这些水塘中的鱼在我承包的时候,里面还有多少鱼大家心里应该都清楚,应该都被大家伙捞的没剩下几条了吧?”
听了牟辉阳的话村民们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他们也知道,因为这些水塘以前是无主之物,大家没事的时候都会来这些水塘中捕捞鱼拿去镇上卖,后来大鱼都被捕捞光了,村里来这些水塘捕捞鱼的人才少了,而且他们捞上来的鱼拿到镇上去也才卖五六块钱一斤。
“大家别听他胡说,如果这些水塘中的大鱼以前都被大家捕捞光了的话,那他现在卖的鱼是从哪里来的?”侯建看见牟辉阳将村民们的情绪安抚了下来,就又怂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