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稳定下来后,某一日,钟庆然突然兴致所起,拉着简明宇要为他作画。
简明宇自是不会反对,任由钟庆然将他摆成各种造型。连着几天下来,光他的肖像画就堆了一桌子。
这还没完,钟庆然又找了家里其他人当模特。本来,他想略过钟老爷子夫妇,毕竟两老都上了年纪,对这种事有忌讳很正常,他可不想让他们产生误会。结果他还在踌躇,钟老爷子夫妇倒是先行找上门来。这下,算是皆大欢喜。
钟庆然采用两种笔法,一种写实,一种写意。以他的绘画技艺,写实作品都很逼真,只要见过真人,拿着画像绝不会认错人。写意作品吗,风格就多变了,各花入各眼,他也不好意思标榜自己画得有多好,自己瞧着舒服就成。
这天,钟庆然停笔,动手将所有画都收拾起来放进画箱中。
“不画了?”简明宇上前帮忙。
“嗯。”
简明宇眉宇间神色一松,这就好。一动不动连着或站或坐一两个时辰,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就连他都有些受不住。即便他自己乐意,能少折腾点也是好的。
“明宇,这几天你辛苦了,要不晚上奖励你?”钟庆然擦干净手,笑眯眯地说道。
两人在一起都好几年,听到这么明显调笑的话语,简明宇再不像当初那样羞涩,但要说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不可能。他大大方方应下,还挑衅地看了钟庆然一眼:“就怕你体力不支,没能让我尽兴。”
“是吗?这么说你丈夫真的好吗?你就不怕明天下不来床?”钟庆然虽然说得笃定,其实底气并没那么足。
他还真有些怀念当初,那时候简明宇初经人事,特别容易满足,他随便一拨弄,就能让他身心俱爽。现在就有些让他头疼,并非他那方面能力不行,实在是另一半体力过于充沛,随着对□□的熟稔,越来越不好伺候。若想让简明宇餍足,他非得拿出十二分心力应付不可。
钟庆然身体也很不错,只是和简明宇一比,就落了下成,这事还真让他伤脑筋!可即便如此,钟庆然也从没想过要压制简明宇。能有这样一个媳妇,他求之不得,哪里会去折断他的羽翼?他就该像骏马在草原上肆意奔跑,像雄鹰在天空自由翱翔。将他束缚住,如同斩断他的臂膀,失了那份鲜活,就彷若没了灵魂,光想想,钟庆然就觉得难受。
“拭目以待!”
“那行,你就洗干净等着,晚上一定让你如愿!”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事,钟庆然怎么可能打怂?大不了他豁出去,费点劲总能把自个媳妇服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