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赵扬了扬手里的酒。
“我管你那么多呢,赶快开了满上。”老赵急忙催促道。
“小舅子,你不知道,他现在可是我们医院的债主,我们现在还欠他几百万呢”楚峰向着副镇长说道。
“小舅子?”
老赵听到楚峰这么称呼副镇长,顿时傻眼了,这小子不声不响地攀了高枝,自己还蒙在鼓里呢。
“你不知道吗,这次小峰是特意找我过来和你聊聊,要不是他出马,我还真的不会管到这么多事。”副镇长认真地说道。
“副镇长,你有什么事找人来叫一声,我就过去不就得了吗!”老赵说道。
“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两个不能混到一起,必竟我找你还有点私事。”副镇长说道。
“请问是什么事?”我问道。
副镇长看了眼楚峰见他点头后,才对老赵说道:“我母亲得了一种怪病,怎么检查也检查不出来,昨天他跟我说你或许会有办法,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去看看。”
“哦,这样啊,副镇长,什么时候去你说一声,但是我不敢保证我就能治好。”老赵说道。
“这个我知道,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有办法!”副镇长微笑着。
“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先吃饭,吃完饭咱们一起过去看看不就完了!”楚峰说道。
在他的话音落了以后,饭菜便端了上来。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其实大家都没有怎么吃,完全是在探讨着灵芝采购和扩大生产的问题。
饭后副镇长便让司机开着车把刘珊送回村里,而我们坐着楚峰的车去了副镇长的家中。
“小赵啊,这是我的母亲,已经在床上睡了七八年了!”副镇长显得很是伤感。
老赵走到床前,为他母亲把起脉来。
“老赵,这是她的以往病例,几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突然就晕倒了,各种检查都显示正常,就是查不出原因。”楚峰说道。
老赵放开副镇长母亲的手,微笑地看向他们两个:“楚峰,难道你就没有考虑到那点吗?”
“你是说那个,嗨!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你怀疑是那个?”楚峰惊讶地问道。
老赵点了点头。
“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呀?”副镇长不解地看着我们。
“小舅子,你就放心吧,你妈有救了,都怪我,如果早几年让这个家伙来看,你妈早就该醒了,也不用拖到现在。”楚峰有些歉意地看着自己的小舅子。
“家里有银针吗,我的没带!”老赵说道。
“有,我这里有!”楚峰连忙从包里掏出一盒银针递给了老赵。
老赵接过银针,掀开副镇长母亲身上的被子:“你把阿姨的衣服全解开吧,我要给她针灸一下。”
她得的这个病属于神经性疾病,是大脑例的某种神经受损造成的,让老赵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伤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幸亏不幸中还有万幸,她只是一直在昏迷状态中。
副镇长将他母亲身上的衣物脱掉后,老赵便快速地施起了针。
“嗯!”
十几分钟后,这老人家便有了明显的反应。
“妈,你能听见吗?”副镇长急忙蹲在床前,在他母亲的耳边叫着。
“副镇长,没有那么快,还要施半个月的针左右,阿姨才能完全苏醒。”老赵说道。
“谢谢你,赵医生!”
“应该的,明天开始我每天都会过来一下,您放心,半个月后我保证阿姨一定会清醒。”老赵看着副镇长笃定地说道。
“我送送你。”副镇长连忙起身,眼眶居然湿润了。
“楚峰,这老人家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呀!”在车上,老赵忧虑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