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宫之中必定得有纳兰家送进去的嫔妃,”纳兰永宁肃穆说道,“任何时候都不能有变化,舒主子眼下靠不住,那也就只能是再选其他人了!”
他将目光转向金秀,眼中有着毫不掩盖的赏识,“金姑娘,你这样的才华,这样的谋略,为人处世又是圆滑周到的很,天下之大,那里去不得?就算是宫闱之中,也是必然如履平地,一切顺遂。”
纳兰信芳从定兴县回来,复述了一遍金秀在定兴县的所作所为,和见人所说的话,就知道自己之前那句“若是出仕当官,起码有一个红顶子”的话,虽然是夸奖,但绝对不是谬赞。
“如何?只要是你愿意,”纳兰永宁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今日,舒妃有病,纳兰家意图探视的事儿,让金秀这么一说,让纳兰永宁最终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金秀作为纳兰家送进宫的姑娘,重新在后宫之中占据一席之地。
“只要你愿意,纳兰家在内务府的关系,一切都由你安排,你这样的人品相貌,只要是愿意,就不存在选不上的道理,金姑娘,这就是我提的要求,”
“你意下如何?”
金秀沉默不语,纳兰永宁又说起了一段令人着迷的话儿,“夫大才者,宜有用武之地。你这样的才干,日后嫁一个寻常人家,每日折腾于柴米油盐之间,实在是太委屈了,凡夫俗子,轮不到使唤你,只有这天下最有权势,最有能力的人,才能够给你提供一个广阔的施展才干的舞台,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金秀低头默然不语,过了好一会,这才抬起头来,“这是宁老爷的命令吗?”
“不是命令,”愿意开口搭腔就是好事儿,若是一直闭口不言,那就是说明预备抗拒到底了,那么反而没办法劝说,这个时候愿意开口,那么说明,金秀有所意动。
那么当然纳兰永宁更是要添一把火了,强按牛头不喝水,如果心怀怨望或者是不甘愿的心思,就算是选秀入宫了,那么对于纳兰家而言不仅是毫无益处,还有可能致使纳兰家遭受倾覆之灾,所以金秀一定是要心甘情愿的,“只是老夫的一个请求,罢了,去不去的,全在于金姑娘你。”
“只是老夫觉得,如此机会,不容错过啊,”纳兰永宁笑眯眯的捻须道,“年底的时候大概内务府就要下文书了,过了年,就预备选秀,这三年一选,也到了该办的时候了。”
纳兰永宁这句话书的好,“不是命令”,若是命令,像是金秀这样心高气傲的人,绝对是受不了的,而现在说的话,“只是一个请求”,就顺耳让人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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