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金秀心里头也很纠结,又怕纳兰永宁办不好这件事儿,又怕他办好了这件事儿提出的要求自己办不到或者是要赔上自己所有的一切。
心中所想,自然就在脸上露出了相应的神色,富祥是乐观派,却不是蠢人,他看到了金秀脸上的纠结之色,于是忙问,“大妞,我也没问你,你和宁老爷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要叫你做为难的事儿了?若是你要做为难的事儿,这个事儿咱们就不求他了,那里当差不是当差?去南边也是不要紧的。”
玉芬听到这话也忙问,“你阿玛说的可是真的?”她又埋怨富祥,“爷你跟着去,也不看着大妞儿!”
富祥尴尬一笑,他和长贵一起聊天,倒是忘了金秀这事儿,“我这不是跟着长贵兄弟聊天去了?再说了大妞也没有叫我跟着去呢!”
金秀见到父母亲如此,不由得心里头又是一暖,就冲着这样的双亲,就算是付出什么,也完全值得。
“没有的事儿,宁老爷叫我做的事儿,阿玛和奶奶不是知道了?就是和芳哥儿说说话聊聊天,其余的绝对没事儿,您们就放心吧!”金秀笑的眼角弯起来像是新月一样的可爱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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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贵等着纳兰信芳回府,问过了路上的事儿,才过来和纳兰永宁复命,纳兰永宁根本不是会客,而是在书房内看书,“老爷,大爷回来了。”
“恩,”纳兰永宁点点头,继续看着书,“元家姑娘和大爷说什么了?”
“别的没说,只是把适才在书房问大爷的那个问题,又仔细答了一遍,大爷欢喜的紧,和车马房的吩咐好了,明个吃了早饭就过去。”
“这么说来,这位金姑娘的确是有些门路,”纳兰永宁放下了书本,“芳哥儿还不知道我的意思吧?”
“奴才没说,老爷,毕竟大爷还年轻,若是告诉他,您想着要查金姑娘的底细,只怕是他就忍不住要露出什么行迹来,奴才瞧着金姑娘很是精明能干的样子,大爷藏不住事儿,只怕是一下子就被看穿。”长贵笑道,“奴才已经说了,说老爷虽然让大爷出去学这些东西,可回来都要把学的东西告诉奴才,也让老爷知道大爷在学什么。”
“如此就好,”纳兰永宁捻须笑道,他又转动起了那个白玉扳指,“查清楚了,咱们放心了,那么就送进宫里头去,伺候舒主子,不管是当宫女,还是被圣上看上,咱们家都是有了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