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虽然不比寒门之家,还说要考一个科举功名出来,可日后当差当官儿,总是要学识的不是?”
索绰罗氏苦口婆心的劝着,纳兰信芳虽然有些无赖,但对着母亲还是很尊敬的,“是,都听额娘的,”他心里头打定了注意,要给这个让自己个难堪的什么元家姑娘一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自己这个纳兰家的大爷,可不是好惹的,“不过咱们家还要当什么差啊,”他又对着索绰罗氏嬉皮笑脸的,“阿玛不是都从内务府里头出来了?咱们家又不愁吃不愁穿的,何必要当差去?每日应卯,也是辛苦极了。”
“不可浑说,这话可不能给你阿玛听见,”索绰罗氏警告道,“外头人不知道,你额娘还不知道?你阿玛从内务府出来,那是被人排挤的,若不是你阿玛见机的快,自己个先退了,只怕如今家里头都没有那么好过呢!”索绰罗氏虽然是妇道人家,却也知道宦海险恶,见到纳兰信芳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叹道,“你阿玛指望着你还能光耀门楣呢,说不想当差的话儿,只怕是你阿玛听到这个又要生气了!”
“我不想当差,额娘!”索绰罗氏如此说,纳兰信芳却是又要闹脾气了,“我见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想着能够到处瞧一瞧,去看看那天涯海角更远的地方,见一见那些洋人!听说广州那边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