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你拿着。”家丁塞给他一张纸,这纸就和传单差不多,这是谢如沫得知招贤榜总被撕之后让人加印的。
那人一愣。
家丁解释,“你撕招贤榜不就是想知道上面说啥吗?这张纸上写的和招贤榜上写的内容是一模一样的。”
那人还一愣一愣的,旁边就有人反应过来了,“这位小哥,给我一张。”
“也给我一张。”
“我也要,我也要。”
这些人得了传单就走了。
有些人不为所动,一直守在招贤榜下,对那些接了传单就走的人内心是鄙视的:这些傻子,拿了传单就走,这招贤榜上新词太多了,他们难道没想到即使他们拿去给看的人能认全上面的字,也弄不明白意思吗?
“这位大叔,上面都写着啥?”小伙子仰着头瞅了那榜一眼,见旁边一位大叔看得认真,忍不住问道。
“上面写着啊,谢家新开的青囊医院要招人啦。”
“青囊医院?”
“就是谢家在东郊那地上新建的医院嘛。”
“谢家要招大夫吗?”
“是的,要招的人可多了,不过目前面向大众只招通过了太医署行医资格考核的大夫,如果有一些行医基础却又尚未考得资格证的也可以去试试,能通过的话叫助理医师,待遇是真的好。”那位大叔一边说一边吧唧着嘴。
“怎么个好法啊?”
“你没看见上面写着吗?”
“大叔,我不识字,麻烦你说一说行不?”
“哪,上面写着医师的薪资保底是八两,有其他福利,外加一个叫劳务费的,年礼节礼都有。”
“那助理医师呢?”
“助理医师就少多啦,保底就二两,每个月还有考核,考核通过了才有点奖励,上等的才半两银子,没有那个啥劳务费。其他的倒还有,但具体能发放多少,暂时不知。但比不上医师那是一定的。”
“不过也怪不了谢家,毕竟你连太医署的行医资格证都没考过,顶多就算个赤脚大夫。能有个机会进去跟着大拿们学习就算不错了,若能有幸得到一些指点,也好早些通过太医署的考核。”
这位大叔说得很中肯,听他解说的那位小伙子以及旁边的几个慢慢退出了拥挤的人群,暗自琢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