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葛如沫交好的,自然觉得与有荣焉,谈论起来兴奋不已,同样的事说个几遍都不觉得腻。
但和葛如沫不对付的人就难受了,特别是看她即将飞黄腾达前程似锦,那难受就更别提了。比如葛鸿熙,就是满心的后悔,前面他在葛七斤进京之时葛如玺发难的那一次会帮着葛如玺不就是想结个善缘搭上那条线吗?现在可好,讨好了一个得罪了另一个,家人还不理解,谁他们知道她葛如沫一介女子,竟有这样一番境遇,打通了通天之路呢。
他的落寞不安羡慕后悔,整个人恍恍惚惚的,一切的一切,他的父母兄嫂都看在眼里,葛祥贵和祥贵婶是极心痛的,而葛根则是惋惜,根嫂子心中想得更多的是讽刺,怪谁呢,开局那么好的一盘棋被他自已弄得七零八乱,怪谁。
谢国医府
随着葛如沫第三审的审理过程的抵达,谢羌恒看完得知她平安放下心来后,“行医资质?那些庸医竟敢质疑我谢家子孙的行医资质?”谢羌恒简直怒发冲冠,他谢家的子孙,光凭姓谢这一点,就是行走着的行医资质!
为防谢羌恒大怒伤肝,谢理不得不搬出其他事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老爷,这回小小姐的事件中,我们的人查到一些房家掺杂在其中的蛛丝马迹。”
“找个借口,抽走供给房家的两成药材!”谢羌恒一出手,就给房家弄出了个大麻烦。
谢羌恒根本就不需要查实房家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些事,只要有蛛丝马迹,那就反手一巴掌,反正挨了这么一巴掌,房家心知肚明怎么一回事。
很显然,葛如沫的身份暴露了,不然房家盘踞京城的一个医药大家族犯得着去为难葛如沫这个乡野村医吗?
谢家炮制的药材是出了名的好。每年除了自用之外,其余的大部分都供给了别家药房。谢家供给他们的药材起码占到房家每年所用药材的四到五成,想来房家这下一定会很痛。谢理暗自思量。
“有李魏和王聿在,应该能还你们小小姐清白,接下来,便是护送她安全进京,以及着手迎接她的各项事宜。”
梁道斌是在葛如沫被无罪释放后的第三天回到的汝阴,一路上走的是旱路,跳死了三匹马。回到时,一脸的胡渣子,衣衫褴褛,差点不让进城门。后来表明了身份后,顺利进来了。
刚抵达,他便知道葛如沫没事了,一直紧绷的心神一松,饥肠辘辘的他也有了坐下好好吃一顿的心情。而周围的人正在谈论昨日关于葛如沫的廷审以及清云社小医仙第三出折子戏,梁道斌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听得津津有味。他吃完早饭,问了清云社在哪家酒楼开场后,就去了。连看了三场下来就到了中午,他午饭也是在酒楼里用的。
他这才慢悠悠地去了上藜村,去见葛如沫。
梁道斌见到葛如沫的第一句话就是,“那封手书不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