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月给父母二两银子的家用,还承包了姐妹们的嫁妆,她开医馆赚得又不多,如果这还算不孝的话,那我无语可说。”王聿是真的替葛如沫感觉到憋屈,葛七斤夫妇又不是她亲生父母,对她也不好,而她却被孝道压身,不想被他们予取予求就要被人说不孝,也是够了。
“你攻击她这点没意义,对父母态度如何且不论,至少她父母还好端端地活着,而你那老母亲死了,并且你拭母的嫌疑还不小!”
窦真咬牙,“你们真是狗男女一对,为了给她洗脱罪名,将拭母这样的罪名往我身上扣!如果李大人只听信他们的话,要定我拭母之罪的话,我愿以死证清白!”说这话时,他的心脏是瑟缩的,这真是他的想法,他不敢想象这样的真相被揭开,他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他这话说得李魏皱眉,他的意思如果真查到他拭母,他就以死相逼是吧?
“你放心,我经手的案子,必须罪证确凿才会定罪,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犯人!”李魏威严地说道。
木家大娘战战兢兢地上堂,听堂上的大人让她仔细辨别堂上那口破碎了的坛子是不是她家的。
坛子碎片是用一块包袱皮包着的,木家大娘上前打开,忙仔细看了起来。
“如何?”李魏问。
“回大人,这口坛子的确是我家的。”
“你如何肯定这口坛子是你家的?样式大小一样的话,也只能说和你家那口坛子相似,是出自同一批的坛子,并不能证明它就是你家的吧?”秦阳反问。
王聿不悦,“这口坛子是从窦家后院挖出来的,而且窦家和木家借坛子只在窦寡妇死前三天,很明显,这口坛子就是木家的那口.而窦真故意掩盖了窦寡妇死前吃了很多咸菜这一事实。”
“你怎么肯定中间没有人栽脏嫁祸?”秦阳又无理取闹了。
“你要说我栽脏嫁祸,你让他把他娘从木大娘家借的坛子拿出来。”
“不是啊,大人,这口坛子真是我家的,这坛子虽说是新的,但我家小孙子调皮,在坛口边缘那开了一小道口子,诺,就是这里。”木大娘指着一块碎片上的口子说道。
众人凑近一看,果然如此。
“窦寡妇是和我借过一口坛子,说要腌点新咸菜来吃。当时我心疼坛子,不想借,但她说是弄新咸菜,用不了几天就还过来了,我才借了出去的。”木大娘如是说。
窦真面无表情地说道,“即使她借了坛子,也不代表她腌了咸菜,她腌了咸菜也不代表她就吃了。总之,你们没有证据。这一切颠倒是非黑白的话,都是你为了给她脱罪的说辞。”
王聿问,“那请问,许杵作曾在死前的牙缝里收集到的咸菜碎片,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