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沈东篱那家伙?想不到去了一趟征南军,他身手大涨啊。”
这些人七嘴八舌地问。
他们一提,宇文瑞才想起沈东篱来,“他骑着马往那边去了,对了,侍卫长,快带人跟过去看一下,帮帮他!”
“是!”
“咦,这家别院是谁的?咱们这一群人到了还不出来露个面,这么坐得住。”这时有人注意到了别院的主人家一直没出现。
两门卫手足无措。
这时,一看着像管家的老头匆匆赶来,但在二门的时候不知道见着了什么,立即转身,恨不得拔腿就走。
有人眼尖,“哎,那里来了个老头,他怎么见着我们就想跑?”
有调皮的,立即上前,逮着人就往他们这边拉,“你见着我们跑啥跑啊,”
一道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你长得很面善,我是不是见过你啊?”说这话的是三公主附马。
“三附马,不,我们没见过。”
“露马脚了吧?你连看都没看,光听声音就知道他是三附马,还说没见过?”
“我刚听见你们说话了,所以才知道他是三附马——”那个老头辩解。
“三附马,你信吗?”
“三公主貌似在这边有个小别院,不会是这里吧?”有人小声说。
“真是三公主的别院就好了,二皇子的外袍没了,正好可以——”那人话还没完就被人拉扯了下衣袖暗中提醒他别说下去了。
三附马的脸色很难看,他想起来三公主早上的时候确实出门了,说是去见几个出阁前的手帕交,原来见手帕交还需要这样偷偷摸摸的。他正想着用什么借口将这一群人招呼走的时候。
双方拉扯间,又有人眼尖的看到三公主挎着一个男人的手臂,指着开着正艳的十月海棠笑颜如花,而那男人摘了一朵插入她的发鬓,然后两人旁若无人地亲了起来。
有人揉着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三附马,那是三公主吧?”
三附马缓缓转身,待看到三公主身边那男人的脸时,他呼吸急促,直挺挺地倒下了。
“三附马,三附马!”
上藜村
“余师傅,别走——”葛水生一把扯住余师傅的道袍。
“放手放手,我的衣服要掉啦!”余师傅甩都甩不开他,“干什么拉拉扯扯的,我们要走啦,老人死活不闭眼,我们也做不了法事,不走留在这白吃白喝啊?”
阿南来到四太公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
“余师傅,你走了我爹可怎么办啊?”葛水生简直要哭了。
“可你爹不闭眼,我们也没办法做法事也没办法给他下葬啊。”余师傅双手一摊,也很无奈。
“大师,你想想办法吧?”葛水生希冀地看着他。
余师傅揪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头发,发愁,“我能有什么办法?最重要的是我也没办法让你爹闭眼啊,如果我磕两头他能闭眼的话我磕,可这不行不是吗?”
此时,阿南插话进去,“让我来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