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欺上门了,你们要当缩减乌龟,你们是想让葛氏被人嘲笑百年吗?”
“人家针对的是小五是青囊医馆,又不是咱们葛氏一族,不出头咋了?她葛如沫还能代表得了全族是不是?”绣琴娘一如既往地说着风凉话。
“牛翠花,你怎么那么自私?”有人直接喊出绣琴娘的闺名。
“我自私?祥贵婶,你来说,你舍得让你儿子冒这个险吗?”
祥贵婶淡淡地说道,“别人我不管,小五对我家有恩,我支持我儿子与医馆进进退!”
祥贵婶的回答让绣琴娘很意外,她还以为经过上回的事,葛祥贵一家和葛如沫已经闹翻了呢,以为祥贵婶见到青囊医馆倒霉会幸灾乐祸。
“祥贵婶说得对,别人我管不着,小五对我们家有恩,我们兄弟几个肯定要去的,你们就在这慢慢扯吧,里正叔,咱们先过去吧,那些人都进村好一会了,医馆那边实在是让人担心啊。”
“这些老妇人头发长见识短,我不与她们一般见识,我只问你们这些男人们,还有没有一点血性?你们是想让后代子孙都被人嘲笑窝囊吗?”葛祥荣扯着嗓子喊,“现在,还承认自己是个男人的,就拿上武器跟我走!”
说完,他率先拎着把铲子就冲出去,根本不管后面有没有人跟上。
有了带头的人,陆陆续续有人跟上他们的脚步。
羊群效应就出来了,每跟上一人,剩下的人总被注视一回,那些人渐渐顶不住了,毕竟谁也不想当窝囊废,加上去的人多了也给他们壮了胆子。
最后的结果是,里正葛祥荣带了六七十个青壮年,身后远远地还缀着不少老少妇孺。
葛祥荣到的时候,就见到葛如沫梁道斌三人与好几个外村人对峙,忙大喝,“你们在干什么?!”说话间疾步跑向他们。
大胡子陈老黑转身,和葛祥荣交涉,“我们是来找她算帐的!她的安宫牛黄丸坑了多少人,我们今天就要为民除害,给她一个教训!”
葛祥荣毫不退让,“如今衙门尚未有定论,你们就集结人上门闹事,是欺我葛氏一族无人吗?”
“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找青囊医馆的麻烦,你们这些人识相的就给我闪远点,否则刀枪无眼伤着了人就别怪我们!”大胡子旁边的一个壮汉挥舞着斧子警告道。
“这里是上藜村,还容不得你们在此撒野。”
“那你们想干什么?和我们干仗?我陈老黑干仗还真没怕过什么人!”陈老黑逼近葛祥荣。
葛祥荣没有退缩,“打架我们不怕,我只一句,要是伤了我们上藜村的人,你们也别想竖着走出村子!”
“我还真他妈不信这个邪!”说话间朱八挥舞着大铁锤朝葛如沫狠狠砸来。
“朱八!”陈老黑对朱八的莽撞恨得咬牙。
他突然发难,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东家!”
“小心!”
李东仁从她的侧面扑过来,扑到她身上,使得原来只砸到葛如沫肩膀的铁锤直往他后脑勺招呼而去。
葛如沫一惊,原本准备好闪避的动作一顿,手一勾,揽过李东仁的肩,将他顺势一带。
可惜朱八的力道用了十成十,太迅猛了,李东仁的头被打偏,立即就嘴里就喷了血,身体缓缓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