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过,多方检查,也确定他尾椎上的疼痛只是疼痛而已,并没有任何一点点的不良状况,也不会造成任何的伤害。
对于习武之人而言,那一点点疼痛,轻而易举便可以忍受住。
陈天星也是下定了决心,才决定学这门轻功的。
毕竟这门轻功的效果的确非常的出众,只要是倾斜度在90度以下的路途,在陈天星将这门轻功完全掌握之后,便再也不算是难以攀登的天险。
拥有这样的能力,他就可以做到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这对于他,这个乘龙集团第一顺位继承人来说,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的,完全将他和那么多普通人分开。
陈天星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又将医生们叫过来,然后让医生们为他做一个全身的检查,尤其是检查他的双腿,看究竟有没有出什么问题,结果医生的检查自然告诉他,一点问题都没有,他的身体非常健康,甚至比普通人强壮了数十倍。
陈天星欣喜之余,心中最后一点担忧也终于消失了,他自然不是吴下阿蒙能够看得出,羊城中心医院用来为他做检查的仪器全都是最先进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而如此先进的仪器之下得出来的结论,自然也是真实无比。
那就说明他的身体根本没什么状况,而至于他为什么从羊城公园的阶梯上滚下来,恐怕也就只能归类于修炼那门轻功之后发生的问题了。
他打算找途径,买一个可以24小时监视自己的,微型监视仪,一直盯着自己给自己录视频,一旦修炼那轻功的问题再一次出现,他就可以准确的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
在羊城中心医院里折腾了大半天,陈天星准备出院的时候,他的父亲以及他的几位师傅也闻讯终于赶了过来。
他的父亲和他那几位师傅自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受伤,他们只从羊城医院医生的口中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羊城公园里,身受重伤,并且处于昏迷状态。
虽然现在经过治疗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身为乘龙集团的老总,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在外面被任何人欺负,这不仅仅关乎陈天星一个人的面子,也关乎整个乘龙集团的面子。
陈天星的父亲是一个威严的中年人,人建立了乘龙集团,这个庞大的家族,并且,以自己的个人魅力成功将一些隐世高手,招了过来,与乘龙集团签下了客卿契约,成为了乘龙集团实力最强大的客卿级别的保镖。
陆天星的父亲本身并没有多强的实力,他之所以能够将乘龙集团坐到现今这个位置,完全依靠他个人的智商和情商。
从这一次自己的儿子突然受到重伤的情况,他想到了很多的可能,同样也吩咐下去许多的命令,就是为了应对很多即将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是当他们进入医院之后,与陈天星进行了交流,才发现,原来陈天星并没有遇到任何袭击,也没有遇到任何意外,只是因为修炼一种轻功,可能修炼出了一点点问题,导致失足,从羊城公园最高层的阶梯上摔了下去,摔成了重伤。
这件事,无论是陈天星的父亲还是陈天星的师傅们都不相信,在他们看来,陈天星,实力强劲,不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真正的武林高手,就算是跌倒了,也会在瞬间反应过来,然后稳稳的站好,绝对不可能因为失足而把自己摔得屁滚尿流。
但事实情况却就是如此,陈天星对此十分的肯定,他的记忆,告诉她,他就是,在羊城公园的山上时失足,然后便摔了下来。
并且,当时的他完全没有半点反应能力,就算是想要自救,也根本就做不出来,身体第一次落地便是头头狠狠的撞在了阶梯上,然后当时便失去了意识,一直到滚到阶梯最底下,然后被好心的路人打了120就到医院经过救治,才完全清醒过来。
对此,陈天星无比的相信自己的记忆。
甚至就连他父亲以及他,那些高手师傅们的怀疑,他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他觉得自己的智商好像遭到了鄙视。
于是他竭力澄清。
“听着父亲,我真的没有遇到哪怕一点半点的意外,我真的只是因为修炼轻功,所以身体出了一点点小问题,然后当时正巧赶上我失足,没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然后才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父亲,你要相信我,以我的实力,你觉得谁能够袭击我?而且,如果他们能够把我从羊城公园的阶梯上可以下了,为什么不干脆利落的把我杀了?”
“难道父亲您认为我们的敌人会弱智到这种地步吗?只是无端端的吓我一跳,让我受一些,也不算多重的伤势?”
陈天星摊开双手,据理力争。
他这一句话也终于说到点子上了,他的父亲也意识到可能真是自己小题大做了,如果,确实是乘龙集团的敌人出手,那么他们绝对不可能将陈天星的性命留下。
不过作为父亲,他自然不会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承认错误,于是他寒着一张脸,严肃说道:“看来是我这几年真的太放纵你了,你竟然知道自己修炼的轻功可能会让身体产生些问题,竟然还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你是想要让我们乘龙集团后继无人吗?”
“从今天开始,你跟我回到总部,一步都不许出门,直到我们将你身上的问题解决了之后。”
“不!父亲,这样不行!”陈天星当即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