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还贴心地提供补汤,出了靖王府,上哪儿找这么关怀备至、这么一条龙的服务,赫连夜简直就是逼供界的楷模。
这一回,赵夫子真的吓得肝胆俱裂,要不是还含着一片千年人参,早就不知道吓瘫过去多少回。
其实他原本就是死士,为了出任务,也接受过专门应对刑罚的训练,哪怕是拿烧红的烙铁把人烫得皮开肉绽这样的酷刑,他也坚持得住,刚才赫连夜硬是抽了他一截骨头,他是想迷惑赫连夜,才叫得那么惨。
可是……赫连夜的刑罚跟别人根本就不一样……王爷他向来是不走寻常路的。
这种心理上的折磨,比什么都狠,赵夫子情不自禁地想到这只是个开始,要是再嘴硬下去,等着他的说不定是用自己骨头熬的大骨汤……
就这么犹豫了几秒,赫连夜手里那杯“茶”已经送到他嘴边,赵夫子吓得再也坚持不住,“我招!我招!”
其他大臣都在假装柱子不敢多看,渔渔和何严却是一直盯着这个方向,可他们俩谁都没看到,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从这金銮殿某一角落飞出,直射向赵夫子的喉咙。
赵夫子也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临近,还在哆嗦着声音说,“我是……”
赫连夜原本是微微倾身,想要把那杯“茶”递出去,现在却突然站直身,袍袖微挥,一根才两三厘米长、不仔细看根本没法发现的银针,就锁在他的掌力之中,无法再向前移动。
“你是容公子他们门派三师兄的人。”
他笑得愉悦地帮赵夫子说完这个他早就料到了的答案,转身,“而且这朝堂之上,还有你的同伙。”
朝臣们只是假装柱子,其实恨不得自己的眼神能拐个弯,好看清赫连夜都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