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偷的。”十分淡定的语气。
“……”渔渔嘴角抽搐了好半天,才发自肺腑地问他,“王爷,以你的身份和地位,去偷一本春_宫图……不太好吧?”
“确实不好,”赫连夜一脸的高深莫测,“所以我是蒙面偷的。”
渔渔:“……”
赫连夜手里的那本春_宫图,是渔渔要离开的那个傍晚买的,后来他就一直忙着赶路来追娘子,也没时间……学习。
再说,渔渔不是个死心眼看不开的人,可是刚刚确定自己真的不能回家了,她现在心情其实很一般,这并不是一个洞房的好时机。
所以现在该做的……是散散心,缓解一下郁闷心情。
渔渔把目标定在了师弟和白衣男他们门派的山上。
温言离开之前,曾经把自己最宝贵的那本药典留给了渔渔,现在她也正好跟着白衣男他们上山,把它拿回来。
只是渔渔都决定出发了,白衣男却不肯走。
他还一直坐在位子上,试图切开那个可怜的桃子。
眼看着白衣男连刺八刀,那个桃子还是身残志坚地以整个的姿态站在盘子里,何严实在看不下去了,几次想要帮他,可是白衣男却坚持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