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黑衣人明显不是善茬,太子怎么不但不避开,还像竞赛似的,跟那群黑衣人比谁速度快?
小陈子鄙视地瞪她一眼,“那怎么行,万一他们是要抢我吃的呢?”
江渔渔:“……”
现在各国使节还留在京城,太子白天很忙,不能一直留在渔渔这里抽风,所以两人又聊了几句,他就匆匆离开了。
渔渔也没闲着,小陈子才刚一离开,风驭宇就派人来送信,跟她说卫国的气候跟这里不同,他需要帮她准备一些路上用的东西,问她有什么特别要嘱咐的没有。
看得出,风驭宇是真的拿她当妹妹在照顾了。
渔渔也不客气,有什么需要特殊准备的,就都告诉了来送信的人。
不过……她也不会白占人便宜,有些事,在她离京之前,需要弄清楚。
把门闩好,渔渔站到铜镜前,解开上衣,仔细地看着右肩上的胎记。
不行,还是看不清。
渔渔眼睛瞪得都酸了,自制的眼药水也滴了好几次,可还是没法从这张模糊的铜镜中,看出肩上的纹身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必须要找人帮忙了。
可是她在古代的熟人有限,女性熟人更是一个没有。
程夫人其实可以算一个,但是事关重大,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渔渔想来想去,郁闷地发现,她只能信任赫连夜了。
其实这胎记在右肩上,如果是在现代,穿领口开得大一些的衣服,或是夏天穿吊带时,很多人的肩部这个位置都是裸_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