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理他。
于是白衣男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不是。”
“……”渔渔无语了好半天,“你连你师弟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我没见过师弟的脸,”白衣男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师弟说他长得很离奇,所以每天都在易容。”
“……”长得丑长得帅她明白,可长得离奇是什么意思?渔渔对师弟同学的好奇心更旺盛了。
可眼下,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继续解决。
渔渔很认真地开口,“这位……公子,请你放手。”没人告诉她这人是谁,渔渔只好先这么称呼他,“我还没吃完饭。”
风驭宇被逗得扑哧一笑,“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天大地大都比不上吃饭大。”
他看出渔渔跟他并不亲,脸上也没有见到久别的兄长的惊喜,可是并没介意。
小妹被奸人掳走时还小,并不怎么记事,可能根本不记得他这个哥哥。
他放开抱着渔渔的手,“你小时候最爱吃花生酥糖,都已经十二年过去了,不知道你还喜不喜欢这味道。”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盒来,打开,里面是四块完好无损的花生酥糖,“还记得这个盒子吗?当年你非缠着我给你做的。”
这里的花生酥糖是用花生粉做的而不是整粒的花生,质地酥_软,口感极好,可是也不太好携带,轻微的碰撞,都能让糖散成千片万片。
看起来,这玉盒的尺寸是经过精密测量的。
渔渔很确定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哥哥,可也为他花的这份心思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