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诤?!!!”
病房里24小时待命的医生已经飞速上前实施急救。
肖乃屿疯狂拍打着窗户,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眼泪抖落的频率骤然飞升。
他害怕地想,原本就是重新捡回来的一条命,是不是要被收回去了?
那傅尧诤便为了自己死了两世,他何德何能担得起这个人两世的生命啊?
左手的婚戒砸在窗户的玻璃上,锐物相撞的声音穿过仪器的报警声,直接贯入了左脚踏入鬼门关的可怜人耳朵里。
那一声声呼唤极力拽着他回头,恳求他不要再前行。
他已然分辨不出那是谁的声音,只是心口疼得厉害,仿佛那一声声撞击和呼唤都砸在他的心脏最软的肉上。
他只记起了一件事。
这个声音的主人要什么,他就一定会给什么。
他要他活着,那他就活着。
于是回了头,再不看身后的炼狱一眼。
.......
仪器还在疯狂发出警告,似战场厮杀的鼓点,昭示着生死一役,战则生,败则死。
江酩不忍心再看下去,他抬手挡住肖乃屿的眼睛,强制他坐回轮椅:“别看了...别看了。”
他尚且经受不住眼前这一幕,更何况是肖乃屿?
肖乃屿挣不过一个a的力气,他知道自己的爱人站在生死线上,却看不见也听不见!
这才是真正的残忍。
后续的每一分每一秒对病房外的人而言都是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