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沙哑地恳求着:“别动,要吓着你。”
“你怎么了?!”肖乃屿发现他的胸口开始溢出血,温度和腰上是一样的:“傅尧诤!!!你怎么了?!你受伤了?!”
他拼命挣扎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只要稍稍用力,这个平时力大无穷的alpha居然就按不住自己了。
肖乃屿从他怀里抬起头,很快找到了血的来源:alpha的右胸被一块十厘米宽的铁片扎了个对穿,血从铁片和血肉紧密的缝隙中挤出来,越流越多越流越多,纯色的衬衫早已红了一半,如果肖乃屿能细心点,就会发现,除了自己趴过的位置是干净的,傅尧诤身上的衣物几乎都被血染透了。
“你...你...”他抬起手,想要碰一碰那块铁片,很快又颤抖着收了回来,眼泪汹涌而出。
“别怕...”这人还在安慰他。
肖乃屿又去摸自己的后背,触手一片湿热,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
他想要摸一摸自己发痛的部位,意料之中的摸到了alpha的手,再往上,很快就摸到一根长度未知的钢管——那钢管从桥栏外捅破了车门,钢管的底部,是外翻的血肉。
如果没有挡在这里的这只手,这根钢管就会捅穿自己的背和肚子。
可他现在只是有一点疼,只是像被蚊子叮了一下那样轻微的疼,甚至连血都没流。
他当然知道,这人做了什么。
“...傅尧诤...你...谁让你救我...谁让你...!”
所有的话都被眼泪哽住了。
“...我可能要死了...乃屿...”傅尧诤没什么力气了,他想搂着肖乃屿都做不到。
omega自己贴近了他的胸口,哭得喘不过气:“...你不会死!不准你死!!”
傅尧诤嗅着他因为情绪激动而四溢的花香,歉疚地道:“...对不起,两世都没做好...”
“...我爱你,我没有骗你。”
“我知道我知道!”肖乃屿哭着喊:“你得活着,你活着才能爱我...你不是要结婚吗,结婚吧我选左边,我应该选左边的!!我们去结婚,去结婚,戒指呢?!”
戒指找不到了,原先被他摘下握在手里的求婚戒指也不知道掉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