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诤爱极了对方明明害羞还要假装正经的小模样,自然什么都愿意满足了:“那你去床上坐着,站久了会累。”
他顺便把大开的窗户关上了,病房里的空调才冷起来。
肖乃屿乖乖回床上盘腿坐着,傅尧诤给他披了一条小毛毯,而后才划开平板电脑,点开了一段一分钟的视频。
omega定睛去看,视频的主角之一就是魏韧,他正抱着另一个人上/下/其/手,动作下流又猥琐,而被侵犯的那个人,似乎不太清醒,像是喝醉了,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反抗。
“这是?”
“十年前的监控录像。”傅尧诤说着,又点开了另一个视频,内容大概一致,虽然影像有些模糊,但还是可以分辨出魏韧抱着的又是另一个人。
闻梦虽然知道点内幕,但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实打实的证据:“我当年刚入圈时,就听说魏韧喜欢在饭局上约人。圈里稍微有点姿色的小新人,只要被他看上,基本都跑不了。”
“他在饭局上会点一瓶特定的酒,那里面下了致/幻/类的药物,只要一滴,就足够药/晕一个omega。”
傅尧诤说这话时,右手一直搭在肖乃屿的左手手背上轻轻握着,怕失去他似的。
前世,他居然因为一时赌气,将肖乃屿扔到这样一个恶魔身边,不管不问,才会一错再错。
“为什么不报警?”omega显然是第一次听说圈里的这种肮脏事,脸上的震惊根本藏不住,还颇为义愤填膺。
“这九年我陆陆续续收集了许多物证,可惜一直没有人证。没有原/告和人/证,就上不了法/院判不了刑。”
傅尧诤划开一张名单,上面有八个人的姓名:“这是私家侦探查到的被侵害的受害者名单,仅我知道的,就有八个。”
肖乃屿扫了一眼,很多人他是不认识的,但其中有两个名字却是大多数人都知道的——这两个人正当红。
“他们知道自己被侵/害吗?为什么不去揭/发?”
“大多数受害者,不愿意出来作证。”傅尧诤无奈地道:“当年魏韧背后的资本还有一定势力,我虽然能拿到这些证据,却无法让那些被威胁的受害者出来指证魏韧。”
“而且这种事情,一旦被曝出来,就算是无辜的那一方,也会遭到异样的目光和不堪的讨论。”闻梦指着名单里正当红的那个人:“一个走偶像路线靠粉丝吃饭的男艺人,如果被曝出数年前曾经遭受性/侵,而且还说不清是否是他自愿凑上去的,你看视频里,他并没有激烈反抗,魏韧完全可以咬定是对方先贴上来的,到时,他的人设和名声是不是全毁了?”
“粉丝和偶像之间本来就是一种变相的交易关系,我提供金钱,你满足我的幻想,一旦这个提供幻想的个体染上了丑闻,违背了她们给你预加的人设,你的价值也就没了。没有价值的艺人,很快就会被粉丝和市场遗忘。”
闻梦感慨道:“与其豁出身家去冒这种可能会身败名裂的险,不如忍气吞声,安心享受当下,毕竟,他也是熬了许多年才有了今天的位置,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