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诤也说到做到,从没干涉过肖乃屿的工作,哪怕对方事业受挫,中途因为角色戏份的问题被推上风口浪尖,他也袖手旁观,视而不见。
只要肖乃屿不开口求他,他就不会去帮。
可肖乃屿骨子里就是有一股倔劲,说了不走捷径就是不走捷径。
他频繁“摔跟头”的那段时间里,有几次在床上傅尧诤刻意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肖乃屿晕晕乎乎地只说要他陪自己吃早饭。
工作和私人生活,他分得清清楚楚。
一年的时间转瞬即过,傅尧诤没有放肖乃屿走的意思,肖乃屿知道自己反抗无用,干脆安然地过好当下。何况这位“金主”不算讨厌,大多数时候,肖乃屿觉得他对自己温柔得过头,看自己的目光总是深情中夹杂着悲伤。
他不知道傅先生“心上的伤”是什么,却知道自己这个“药”的效果应该不错。
他的事业刚刚起步,进组后每天连觉都睡不足6个小时。
但再忙,每个周末还是必须腾出来,他得陪在傅尧诤身边。不需要刻意讨好,只要和傅先生在一个屋里就行。
肖乃屿在剧组连熬了一周的夜戏,一到周末,就在床上赖着不想起床。
傅尧诤吃完午饭健完身,omega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他坐到床边,拿手拨了一下肖乃屿的长睫毛。
对方皱皱眉头,似乎觉得痒痒。
傅尧诤又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鼻尖,指腹最后落在omega的唇珠上。
肖乃屿被这只爪子给闹醒了。
他睁开眼,见到傅尧诤坐在自己身边,还压着自己身上的被子。
“...早上几点了?”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大哈欠。
“你应该问中午几点了。”傅尧诤漫不经心地答,视线却落到omega露出衣袖的一截手臂上。
他抬手抓住肖乃屿的右胳膊,挽起全部的袖子,小臂处一条五厘米的淤青就暴露在他眼前,alpha皱眉:“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