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和江酩比起来,自己的存在和话语都已经无足轻重了。
简单的道别之后,傅尧诤又坐回了车里。
方叔被一股酸不溜秋的柠檬味冲了鼻子,他偷偷把车里的空气净化机开了,而后才问:“傅先生,现在去哪里?”
“回拾花小筑。”
司机看他脸色沉沉的,也不敢多问,全速往拾花小区赶。
不堵车的情况下,20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
傅尧诤下车便往物业中心跑。
高级小区里,房主的权利是很大的,要调监控只是一句话的事。
傅尧诤知道,他可能无法干涉太多,但还是试着提了自己的要求,让物业不要提供给肖乃屿那一晚的监控。
物业经理自然拒绝了:“这项权利每一位房主都享有,是平等公开的,您不能干涉。”
alpha知道是这个结果,只能道:“如果这是姚总的意思呢?”
姚氏是做房地产起家的,这处楼盘严格算起来,也属于傅尧诤。
如果他和小屿结了婚,那整个拾花小筑都会划入肖乃屿名下。
当初他给楼盘取这个名字,无非就是为了有那么一天,他能把自己的小玉兰重新拾回手心里。
想这些都太远了。
“姚清是我母亲。你要让她亲自跟你提这个要求吗?”
傅尧诤拨了母亲的电话,递给了物业经理。
......
五分钟后,傅尧诤进了监控室,看着工作人员删掉那天晚上的所有监控记录。还拿走了原本要交给肖乃屿的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