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们瞬间都闭上了嘴。
迟会儿,其中一个开了口,“皇上别生气,我们这两年的记忆力不是很好,虽然记不清四阿哥究竟是什么时候见的我们,但是我们的武馆最起码开了也有两年了。”
“两年?好哇,好得很哇。”康熙怒极反笑,看向四阿哥道,“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四爷沉默了一会儿,把信纸上寥寥数页的账目放在那些武夫面前,然后冷声问那些武夫。
“你们怎么能确定和你们联络,给你们的钱的就是我呢?换句话问,这么重要的事,难道我就没给你们一些什么可以证明身份,威慑你们的信物吗?
养私兵这么大的一笔开支,我对你们什么也不了解,就把钱放在你们手里,你们跑了怎么办?”
这个问题把武夫们问倒了。
他们面面相觑一会儿,然后小声讨论道,“对啊,当时怎么就没想起来让四阿哥给咱们一个信物啊。
万一把事都赖咱们身上,咱们也好有个可以反击的物什。
现在真出事了,咱们就跟个傻子一样,被人摆弄来摆弄去的,这要是最后真叫咱们顶锅可怎么办哦?”
这番嘀咕,声音虽然不大,可足以叫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
太子闻言,嘴边更是勾起一抹神秘的笑。
可惜他靠坐在床上,是在康熙的正后方,康熙看不到。
四爷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额上筋微微突起,心说,好一招以退为进。
十三阿哥此时和四阿哥是一样的心思。
他也看到了太子嘴边的那抹似有若无的笑。
此时,在场的人,除了康熙,还有谁是不明白的呢?
十三阿哥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暗骂太子是个卑鄙无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