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拽过来薄薄的锦被,整个脑袋都蒙起来。
她竟然被他用一根手指弄晕过去了,可真够没用的……
这个可恶的坏人,他到底还有多少招数……
明明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像个禁欲冷酷的大冰块,怎么一到了这事上,他就……
啊……每次都是他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每次都是她求饶,每次他都像杀伐征战的王,而她除了依附沉沦别无选择……
每次都晕过去也就算了,好歹以前还都是实战!
可现在对方根本没派出主将,她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丢死人了,实在太丢人了。
完了完了,她这辈子在四爷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楚娴有些恼怒自己这不争气的小身板,恨得牙痒痒。
要是有力气,她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压着他撩个透透的,然后也学他那样,只撩不喂,像他那样让他臣服在自己手下……
啊,还是算了吧。
楚娴有些颓然地耸拉下脑袋。
就她这小破身板,压他撩他?
呵,还没开始撩呢,怕早就被人家弄得溃不成军哭喊求饶了。
四爷有些好笑的看着那蠢兔子想一直钻沙子的本鸵鸟一样,自欺欺人地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蠢兔子这是又恼羞成怒了?
还真是,招人喜欢的紧,弄得他心痒痒的。
罢了罢了,他也觉得自己刚才太坏了。
可是心底的感觉有些奇怪。
他明明是怕她这时候就怀孕,才用那种办法帮她弄出来,并不是他心底盼望着那么做的。
可是为什么,看着她在他手上迷离娇喘,心底竟会生出一种难以自抑的骄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