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他右手继续画,左手扣着她,嗓音低哑透着难以言喻的情绪,喷薄在她脖间的气息,一瞬间就弄得人面红耳赤。
那声音里的含义,她懂。
不敢再乱动,楚娴想了想:“画还没完,娴儿回去躺好。”作画,总要模特的吧。而且她窝在他怀里,他这样一边画一边抱着,会很累吧。
男人低哑的嗓音响起,简单地只有两个字:“不用。”
嗯?
她仰头。
难道他要凭着想象力画?
少年低头看了她一眼:“爷不用看,也能画出来。”
而且现在,她像只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的感觉很好,软的没骨头似的。
总觉得这话里有种隐含的意味,楚娴别开脸,去看画,看笔尖。
四爷也不再说话,笔尖如行云流水。
他不仅会画,还画的很好。
只是,有个地方不对。
在楚娴觉得这幅画很完美,已经完成的时候,就见他又在画上她手腕处加了几笔,多了一串珠串。
楚娴下意识就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两只空空如也,珠串或玉镯一概没有。
他怎么偏偏要画蛇添足?
正疑惑着,就瞧着他放下笔,右臂伸出去,抽出旁边柜子的第二层,取出一个精致的匣子递到她面前。
楚娴接过,下意识打开。
精致的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串手串。
这手串,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