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女人,他能容忍她这会儿还跟他顶嘴。就当是给乌拉那拉一族为大清立下的汗马功劳一个面子吧……
“爷想让谁侍寝,谁就得来侍寝?”楚娴又轻轻地重复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被他轻轻一勾她就想不起来什么了,这会儿她却要重复他的话。
“爷什么时候让你侍寝,你就得什么时候侍寝。”别跟他说什么白日宣yín,他就是想要她,现在就要。
从刚才听到她想独占他的那些话开始。
明明是一个满心都是小算计小嫉妒的蠢兔子,可他就是没办法恼她。
不仅不生气,偏偏还享受的紧。
她那些想要独占他的话,落在心间,竟然是甜的。
明明皇阿玛说过,皇子要雨露均沾的,可如今一想起来那些话就有些烦躁。
他就是喜欢她见不得他碰别人的样子,瞧见她吃醋拈酸,他恨不得直接把人推到床上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而且,是你自己不想让爷碰别的女人的。
不想让爷碰别的女人,你就得给爷碰个够。
敢来招惹爷,有本事就别跑。
“爷不想让谁侍寝,谁就没资格侍寝?”楚娴下意识地又重复这句话,说不出来自己心底到底是甜还是酸。
明明今天她就是要勾他的,这会儿难道不该顺从他,然后榨干他?为什么要重复那些话?
不知道,可就是想问。
她变了,比以前更贪心了,不仅仅想要活命,还想要更多。
回应她的,是少年不容置喙的一个字“恩”字。
他双唇游离着向下,在她皓白的肌肤上开出浅浅的红痕,一片片全是他给的印迹,只想给她的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