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变着法子勾他,还有别的事吗?
娇滴滴的小女人的唇继续游离着,轻轻地没有章法地胡乱划过,蜻蜓点水一般,却没来由的让人心头更痒了。
她温润绵软的唇慢慢游移到他耳畔,轻轻含住他的耳垂,小巧的舌尖轻轻点了一下。然后松开,再反复。
耳畔的温度似乎一点点升高,他听到她轻柔中略带了一丝丝娇泣和委屈的耳语:“爷,娴儿好想你。”
他皱眉,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似有些心疼在蔓延,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为什么就见不得她有一丝丝委屈呢。
而且最近,这蠢兔子一直在他身边,怎么还说想他呢?
为什么想?想什么?想哪里?哪里想?
心里忽然就酸怅怅的,他不想看见她这样,就好像他怎么欺负她了似的。
实在是太爱撒娇了。
他偏过头,微薄的唇从她眼角划过含住她的唇瓣,把她所有的娇泣和委屈全部夺走。
……
次日,四爷吩咐下人们收拾东西准备出城的时候,楚娴还没醒。
在床边坐下,看了一眼沉沉睡着的小女人,少年心底有些无奈。这小身板实在是太不娇气了。
眼瞅着就要到出城的时间了,他想了想吩咐伺候的婆子:“把马车赶进来,铺上被褥。”
楚娴醒来的皱着眉头盯着头顶晃晃悠悠的青色车顶看了很久反应过来,她现在正在马车里。
冷不丁的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一掀身上的薄被。
“……”她竟然一丝不挂在马车里睡觉?
是……四爷把她抱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