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慕云是她的女儿，她要把嫡女的身份还给她，绝不让她再受苦了。

佟佳慕珍直接就把水碗给打碎了：“额娘，你竟然怀疑我？”

“额娘不是怀疑你，额娘只是觉得郭姨娘的死太可疑。你和慕云这么像，说不定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女儿。”佟佳二夫人坐下，语调平缓。

“不可能！”

“你们两个长得太像了。”佟佳二夫人坚持要滴血验亲，挥手吩咐下人再去准备水碗。

她身边的一个二等嬷嬷低着头下去了，准备时悄悄朝水里沾了一下指甲，那上面有能让血液相融的白矾粉，是早就为今日准备好的，总算用上了。

佟佳慕云和佟佳二夫人的血液相融，佟佳慕珍又把碗摔了。

“不可能，这都是假的！”她怒吼，双眼通红。

佟佳慕云吓得倒退，怀里还紧紧抱着郭姨娘的排位。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会是，她到底是谁的女儿？

“从今天起，慕云搬到依云院去住。”佟佳二夫人转身就走了。

血液相融，她忽然不知道怎么面对慕云。这个被欺负了十几年的庶女，竟然是她的女儿？

那慕珍呢？

郭姨娘在这个关头忽然死了，为的就是不让她查下去，为了掩饰慕珍的身份？

两个女儿都是她的嫡出女儿？还是曾经被调换了？慕云是嫡女，慕珍是庶女？

还查不查？

“额娘是要让慕云成为嫡女吗？”佟佳慕珍忽然追上来，一本正经的问：“就算要让她做我的亲妹妹，也不能这么草率，好歹得请了家里的长辈们都过来，再验一回血。”

佟佳二夫人对上她那双满是算计的双眼，有些失望。

“好，明日请了你祖父过来，你大伯，你父亲都过来，当着面再验一回。”她说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