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表哥为何这般‘尽心尽力’,你自己心中应该清楚,不过是为了这酒坊的地契。”木梚初没有心情与他绕弯子,干脆把话挑明了。
凌越未料到木梚初竟然如此直白,脸色一白,面上越阴狠,“木梚初,枉我这么多年对你情深意重,你竟然这般对我?”
“情深意重?”木梚初嗤笑,“表哥说的是我还是羽萱堂姐?”
陵越心中一惊,他与木羽萱的事情做的很隐秘,她怎会知道?
陵越以为木梚初只是在吃醋,其实心中对他还是放不下,眼珠转了转,声音突然变得很温和,“表妹,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表哥心里只有你,即便你现在嫁人了,表哥也不在乎的,只要你愿意,表哥愿意为你放弃所有。”
陵越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走进木梚初想要抱住她,木梚初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眼前却突然出现一只纤纤玉手一把拉住陵越的手腕将他凌空摔了出去。
陵越从酒坊里飞了出去扑通一声四面朝天的摔在了酒坊前的的青石板路上。
一切生的很突然,酒坊里的人都愣住了,木梚初征愣片刻,侧眸看向紫檀,眼中带着些微的疑惑,“...紫檀,你学过武?”
紫檀眼中闪过懊恼,低头道,“奴婢...,奴婢的父亲曾经习过几年的武,所以...”紫檀皱了皱眉,“所以让奴婢学了些功夫来傍身。”
木梚初点头,“奥,原来是这样。”
而后笑容满面的拍了拍紫檀的手,“...摔得好!”
紫檀暗暗舒了一口气,抬眸却是对上了刘管家若有所思的眼睛,心中一慌下意识的别开了眼睛。
刘管家看着紫檀躲闪的眼光,心中犹疑更大,紫檀那一下,没有个十年八年是达不到的,可是她一个丫鬟怎的会这么好的功夫呢?
木梚初走出酒坊,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陵越,淡笑,“表哥,请回吧。”
陵越面色铁青的看了木梚初良久,才咬牙切齿的道,“好,好,表妹,你既然不念旧情,莫要怪表哥不会怜香惜玉了。”
说罢,在仆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狠戾的瞪了木梚初一眼才一瘸一拐的离去了。
木梚初轻轻笑出了声,她想出这一口气已经很久了,上一世她相信了他的花言巧语,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一无所有,最后连命都搭上了。
一直以来,她都对自己上一世的愚笨耿耿于怀,现在紫檀的这一摔倒是把她一直以来的心结解开了,不觉心中轻松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