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原本没把苏齐放在眼里,以为随便出点手段就能吓得这小白脸屁滚尿流。
怎么也没料到,他竟敢反抗!
不过两人本就是街头混混,又有多年牢狱生涯,打架斗殴那是家常便饭;如今一见苏齐出手,两人迅速热血沸腾,进入了战斗状态。
长毛哥神情狰狞暴喝,狠狠一脚踹向苏齐小腹,手中电棍也同时戮向胸口。
而武江则操起一张凳子,劈头盖脸朝苏齐砸下。
两人突然动手,江莹雪顿时花容失色,一颗心七上八下十分担忧这个弟弟。
“你们这种人就是社会败类,留你们在外边也是惹是生非!”
面对两人狠手,苏齐双眸寒光一闪,不闪不避仍由两人攻击到了跟前。
这才迈步向前一侧身,膝顶撞中长毛哥小腹。
同时伸手抓住砸过来凳子,反手一拧立刻抢了过来,抡起砸在武江头上。
“哦!”
小腹受了重击,感觉肠子都被撞断,长毛哥抱着小腹倒地,疼的呲牙咧嘴惨叫
“啊!”
一个结实凳子砸中脑门,瞬间四分五裂解体,武江顿时头破血流,捂着脑袋倒地。
一时之间,刚才还耀武扬威、得寸进尺,不仅勒索十万块、还要江莹雪献身的三个豺狼虎豹,全都身受重伤倒地,再也没有刚才嚣张气焰。
江莹雪捂着小嘴目瞪口呆,白皙的瓜子神情惊颤,下巴下一对巨大凶器不停颤抖:虽然亲眼看到这一切,她仍旧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在她店里打了两年临工、斯文懂事听话能干的小弟弟。
受创最轻的长毛,最先清醒过来,三人已经有两个失去战斗力,光凭他一个绝对不是这些小子,当即咬牙忍痛仓皇爬起,就要向外冲去逃跑,连两个兄弟也不管了。
“现在想走,不感觉有些晚了吗!”
一把抓着长毛哥长发,拽的他脑袋后仰、反手又抓起捂着脑袋痛嚎的武江,苏齐两手一合。
砰砰砰!
一连三次,两个脑袋不停狠狠撞在一起;等到苏齐松手以后,两人各自捂着脑袋,全都满脸是血、鼻青脸肿,歪扭原地转了几圈,一头倒在了地上。
“啊!”
这血腥的一幕,顿时让捂住小嘴的江莹雪,不自觉分出一只手摁不住不停跳动的大白兔:这个弟弟今天真是太暴力粗鲁了,不过想起这三个家伙干的那些龌龊事,她又不自觉有些解气,心头生出一种被保护的安全感。
苏齐转身冷眼看向刀疤、迈步走了过去。
此刻刀疤哥原本狰狞的脸色变得煞白,不仅仅是因为手掌上插的小刀、更多的是因为这小子出色的身手,但坐牢牢狱生涯已经磨练的刀疤哥心理素质极为强大,很快冷静下来道:“小子,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把他们两个打成那样,又用刀刺穿我的手掌,这是严重故意伤害罪,只要我报警就能叛你三年以上、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你已经犯罪了,小伙子你还年轻,别在这条犯罪路上越走越远!”
坐牢坐久了,身边都是一些犯罪分子,也有一些好处,对于各种罪责量刑无师自通。
对于生存之道,刀疤哥更是别有一番体会。
怎么有利就怎么来,用自己长处对付别人短处,打得过就打就恐吓,打不过就报警借助人民警察力量。
“小齐别冲动!”
十分清楚法律的江莹雪也焦急冲上前来:“别报警、你们不是想要钱吗,要多少我给你就是,咱们私了。你们要是报警,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
一听雪姐这样说,苏齐心头一股暖流淌过。
“江莹雪你这贱人,你不是没有钱么,怎么现在为了护你的小白脸,就这么大方了,要多少都给!”
爬起来的武江惊怒交加,死死盯着苏齐,大叫道:“刀疤哥报警,咱立刻报警,把这小子送去吃牢饭,看看他还怎么护住这贱人。妈的,竟敢打老子,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一看苏齐停步,以为他害怕了,长毛哥也爬了起来,抓起地上电棒,有些色厉内荏道:“对对,刀疤哥咱们报警,这小子将咱们打成这样,最少也要判个六七年;到时进了牢里之后,他就知道外边自由的可贵了。今天不让咱们满意,咱们还是要报警,非把他送进牢里去!”
认识到武力不是这小子对手,三兄弟全都改变了策略方针,立刻自动化身弱势一方拿拿起法律武器,威胁苏齐实际上恐吓江莹雪,从而达到那些肮脏龌蹉念头。
“够了,别在这演戏了!”
江莹雪娇斥一声,紧紧握住苏齐一只手,看着三人坚定无比道:“你们要想报警,还会说这些废话。你们不就是想要钱么,我现在只有二十万,全部给你们,拿到钱之后,你们给我滚。你们要真报警,我也未必怕了你们,法律我比你们更了解,到时打起官司,你们都是有前科的罪犯,又勒索了我那么多钱,以你们这些所作所为,小齐最多判个过失伤人,一两年就能出来,你们什么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