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光雅怒了。
“我说的是谁,谁心里……”
“晓萤!”
眼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百草赶忙拉一下晓萤,让她不要再说下去。她知道光雅非常敏感,自尊心也很强,自从进入训练基地,光雅的训练强度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比不上。
“哼。”
被百草拉走,晓萤只得怏怏地闭上嘴。真是郁闷,就算光雅的父亲曾经是百草的师傅,百草也不用这么迁就光雅啊。
她瞪着百草,没好气地说:
“那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突然想开了?以前劝了你那么多次,让你去考黑带,你就是不去,宁可每次出去打比赛都系条白带被人嘲笑。怎么突然不声不响地就去把黑带考下来了?看定有蹊跷!说啦!”
手指摩挲着腰上的黑带。
系了这么多年的白带,如今换成这条黑带,就像离开了老朋友一样,百草心里有些不适应。可是,系上黑带的感觉好像真的不一样,就像是得到了认可,更加有了力量。
往后再去打比赛,她就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因为系的是白带,而被人指指点点,像异类一样了吧?
“是若白师兄……”
“是若白师兄……”
“啪嗒!”
大厅的门再次被推开。
看到进来的人,百草和晓萤再也不敢再聊天,和其他队员一样赶忙跑到训练厅中央,笔直地列队站好。
“教练好!”
队员们齐刷刷地喊。
“大家好。”
一身雪白道服的沈柠走过来。
即使上训练课,她也画着简单精致的妆容,盘着低低的簪,露出白皙优雅的脖颈。低簪上斜插着一只簪,是羊脂白玉的,顶端雕出的兰花里吐出一串白玉珠子,温润美丽,随着她的脚步轻盈地晃动。
若白走在她的身后。
刚刚带领大众班结束完训练
他的道服微微有汗湿的痕迹,头也濡湿了一些。这3年他的身高也长高了不少,愈显得修长清俊。只是他的面容却更加冷峻,单单一个眼神过去,就会骇得打闹嬉戏的学员们不敢再放肆。
他当年并没有来训练基地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