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归是自私的,不是她干的,可她为此付出血,伤了深深的两刀。
如果没有灵泉水,她就真的残废了。甚至哪怕她有灵泉水,养伤期间也必须慢着来,平白受了一场伤痛的磋磨。
她自认,在这件事情上,她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无愧于心,甚至就连决定私了,也是因为看在瑾哥的面子上,是因瑾哥阴差阳错的救了她一命,是因这份牵制,才做出如此妥协。
然而,倘若江家再出幺蛾子,她可以容情一次,但真的是底限了,下一次肯定要兵戎相见。
“我言尽于此。”
之后,她闭目养神,不再多言。
……
老人从卫生所出来,江二哥,江雁洲,他跟在老人后面,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
男人剑眉星目,刚毅冷峻,看似不苟言笑,可心里头,满是思量。
回想着丫丫敲响的警钟,来自氰化物,来自毒粥。
“雁洲啊。”
老人像是苍老了数岁。
“念初他咋干出这种事?丫丫都从咱家搬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咋就,突然莽撞了呢?”
莽撞二字,从不与念初沾边。
那人看似无悲无喜,实则是个狠性,并且足够隐忍。
就连当年丫丫害他伤残,他也只是一副神色浅淡的模样,像是根本不在乎,仿佛截肢的人不是他自己。
而像昨晚那种事,真不像是念初能做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