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无需多说。
王兰手持棍棒冲向齐素雅,齐素雅也立即凶悍凌厉地展开反击。
王兰手里这根棍子给了她很大底气,哪知道,齐素雅的身手太过诡异,没一会儿就打的王兰心寒胆颤。
有一次,齐素雅锁住她咽喉,只需用上一点力气就能活活掐死她,拧断她脖子,但齐素雅及时收手。
又有一次,齐素雅一记肘击攻在王兰心口上,她心窝一痛,眼前发黑,如不是齐素雅再一次及时收力,没准王兰就已横尸当场。
招招式式,每一次都是要人命的狠辣手段,简直就像个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
不久。
齐素雅一脚踹趴了王兰,抽出王兰的腰带当绳子,将王兰五花大绑。
她似笑非笑地瞥王兰一眼:“你真该庆幸,我足够仁慈。”
毕竟世道不同了,从某方面来讲,也是不得不仁慈。
这里不是法制沦丧的混乱末世,在从前她只能以暴制暴,而在这里,她必须配合这里的‘规矩’做出改变,否则等待她的只能是牢狱之灾。
将王兰五花大绑,之后又将人藏在一个雪坡后面,齐素雅抬首看向前方的木屋。
……
木头房子不挡风,木板拼接而成的小木屋,缝隙很大,屋外风雪从缝隙中刮进来。
很冷,真的很冷。
一些人在叫喊,在愤怒,在问为什么?
但没人能回答他们。
有人惨笑,他们知道,今后的下场一定很凄惨悲凉。
而这些人中,有大金和王兰的丈夫,还有儿子,以及兄弟等等。
江家祖孙很沉默,他们坐在木屋角落里。
少年秀祯埋首于臂弯中。
过了半晌,他才红着眼小嘴轻扯。
“往好处想,至少大哥他们没在家,算是逃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