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法冶炼也有缺点，那就是污染。不过随着这种在很原始的水法冶炼中。逐渐发现了的一些能够在强酸碱条件下生存的微生物，并且这些微生物能够比较快地分解铜铁元素。所以玉琳正在研究和培育这种微生物，要自创一种在水法之上的所谓灵法冶炼，其实就是生物冶炼。

玉琳和玉清认为这种冶炼方法，因为本来就是生物链的一部分，所以污染能够被快速消减。

渤海的科技从一开始就走偏了方向。因为耿先生最擅长的不是火法，而是水法，并继承了前辈的镀金工艺。火法冶炼不是没有，因为水法炼出来的只是半成品。相当于矿石提纯。但是矿精粉还是需要冶炼才能使用。

而在这个过程中，冶炼厂的规模已经变得小了很多。同时。元素的分离与融合技术几乎是同时发展的。也就是说，原生态的化合物最后变成人们需要的合金或者化合物。

化学。又称为变化之学，已经成为了旅顺各种学科中发展最快的一种。它从理论到实践，几乎都是耿先生一手创立的。镁铝合金，锰铁合金，一些稀有金属合金，陶瓷工艺，玻璃工艺被大量运用在枪炮和舰船制造上面。它减少了铁矿和石炭矿的需求量。所以虽然大连港已经开始建造全金属的大型舰船，实际铁矿石和石炭矿价格虽然有所上涨，但是幅度并不大。

自从辽军开始正面与渤海师接触，渤海师就开始不断那辽军当做夜战、奔袭战的对象。在平原环境下的这种战斗是极端危险的，但是渤海师还是坚持，同时黑甲军正在整编为渤海骑兵团。因为他的人数已经精简为了两千人，主要兵器改成骑兵专用步枪和减弱版的横刀。

旅顺的军械厂已经能够满足jūn_duì装备和训练所需的步枪和子弹。勉强能够供应海军所需要的火炮和炮弹。

高强度、大规模作战肯定不行，大半年时间，采用新式武器作战只有两次。因为子弹和炮弹需要一个积累的过程。不过进入十月过后，大连的枪械厂也进入了生产。渤海师对辽军的袭击就多了起来。

由于辽军对渤海师的战法完全不熟悉，所以这种小规模的战斗，几乎都是以歼灭战而结束。

渤海师有一个说法就是：能够在渤海师的攻击下生存的人都是神，不是战神就是幸运之神。神有几个？翻身到现在为止，只有躺在后方医院的那些俘虏被称为幸运之神，战神还没见过。

辽军已经知道不要距离那些森林太近，没有三十里的距离，你随时都有消失的可能。即便是一千人级别的骑兵，在晚上也难以幸免。所以他们开始砍伐平原上本来就不多的森林，辽军都是大规模运动，不会分散。

好在渤海王与晋王还是有些区别，那就是渤海王不袭击牧民，所以一些改装成牧民的斥候如果小心一点，一般都能活下来。可是莫名其妙被人在脑袋和胸口开几个洞，死在荒原里的斥候也有增多的趋势。

斥候和牧民们带回来的消息是：看到草原上的草，树木和石头，你不要相信它们没有生命，因为它们随时都有可能变成渤海王的士兵。那都是天兵天将，行走在暗夜里的精灵，他们无所不在。

还有一首歌谣在牧民之中传唱：如果你相信狼群是有灵的，那你是幸运的。因为在黑夜，渤海王的士兵们会看着这个世界上的善恶，它们代替苍天给恶人们惩罚，他们会把猛兽们叼走的孩子们送回来，他们化身为精灵，附身在万物之中，大小辽河，那是神的领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