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麻痹哦。”
钻心的痛楚中,我迅速用中指鲜血在左手手心划了一个万字,也就是庙宇里那些佛陀额头的梵文,希特勒曾经用过的纳粹标志也是这个东西的变形。
弄好后,我站在了隔壁大门的门口处,刚要抬起脚向大门踹去。
咯吱的一声响,大门缓缓的自动开了。
一股冰冷的寒气涌了出来。
站在黑洞洞的的大门前,我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这个房间里面,整个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一下,到处都透着水,滴滴答答,充满了腥湿的味道,地下有许多泥巴脚印,乱七八糟的。
里面点了一盏幽幽的灯。
居然是一盏点菜油的长明灯。
就是借着这微弱的灯火,二肥跟三个人围坐在中央的桌子上打麻将。
在二肥周围还站着几个围观者。
门一开,几个围观的人缓缓转过头来,惨白的脸对着我。其中一个人阴测测的一笑——麻痹,正是刘炳个龟儿子!
刘炳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也是在笑,还冲我伸出手,缓缓打招呼。
“天天啊——你也来了——三缺一啊,我们再凑一桌。”
很迟缓的声音,呆滞无神,一张脸在幽暗的灯光映照下惨绿色的,跟猫眼一样。
一看到这个人,我心里面就操了。
这不是老黑吗?
最让我感觉到诡异的是,老黑居然穿着一身血红色的长裙,很明显不合身,肚腩处的扣子都崩开了。
长裙也是水哒哒的,还有些地方像是胡须一样垂落下来绿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