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窗明几净、崭新的办公室。

白色的桌子，白色的电脑椅，窗台上放了几盆绿植，为这个尚且单调的办公室增添了几分色彩。

办公室里，乔莞正在和保洁大姐们讨论着打扫的事情，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看他时的敌意，和大姐们说话的时候还会不时地笑一笑。

她笑的时候唇角会出现小小的梨涡，看上去单纯的有些不谙世事，他不知怎么的，忽然就看怔了怔。

和乔莞说话的保洁正好看到了他，急忙招呼道：“顾总。”

乔莞这才回头向顾维廷看过去，他眼中还有来不及收回的怔忪，可她只是蹙了一下眉，很快的便转移了视线，和保洁交谈后，那些保洁们便先走了，而她自己也端着水盆向外走去。

她一脸不愿搭理他的样子，这让顾维廷顿时觉得有些恼火，立刻抬脚追了上去，跟在她的身后。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跟着她，搞得好像她身上带了wifi似的，她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乔莞在打了水回来，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转了两圈都没摆脱他，终于停住脚步，回头瞪着他问：“你到底想干吗？”

顾维廷定定的看着她，嗤笑道：“我让你打扫办公室，谁让你找外援了？”

“顾维廷先生，我是来这里工作的，不是来打扫卫生的！”

想起这一天被折腾来折腾去，乔莞也有些恼火，“而且你又说不让我找人帮忙吗？更何况，那些大姐好心帮我，凭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