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是乔莞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几乎是当即就愣住了。

头顶的白炽灯有些昏黄，屋里静的就连他们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格外的清晰，顾维廷就这样看着身下的女人，目光晦暗而又冷沉。

其实她除了成熟一点之外，跟几年前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过去的她看着他时，眼中是满满的眷恋和仰慕，而现在则是满满的畏惧。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良久，顾维廷才缓缓开口道：“你就打算继续这样吗？我时间有限，没工夫在这里跟你耗。”

乔莞这才如梦方醒的回过神来，“对对……对不起……”

实际上她已经快要忘了他们过去是怎么亲昵的，特别是当她看到他眼里的冷冽时，她恍惚间甚至觉得他像是个陌生人。

乔莞闭了闭眼，极力在脑子里搜刮着过去的记忆，慢慢低下头凑近他的唇，轻轻吻了上去。

明明一开始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浅吻，可不知怎么就忽然不受控制了。

因为怕他会生气，她甚至不敢拒绝他，只能这样迎合着，混乱中乔莞甚至想不起来是谁先开始的，脑子里只有迷乱和混乱。

她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就在一切快要失控的时候，她却忽然听到他低冷讽刺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