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晕倒之前,似乎听得另一声轻轻浅浅的叹息:“本王似乎没想要她受伤……”
这么一说,她这一身伤是白挨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苏流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四周一片黑暗,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轻挪了下位置,浑身上下的疼意叫她轻哼出声,声音陌生,沙哑,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此时的这身子已经不是她苏流年的,而是一名无名无姓的奴隶。
惹了一场无妄之灾,落到如此地步。
轻轻地呼吸着,惟恐牵动了身上散遍于周身的伤口,好一会儿这才开始试图想从这里瞧见一点点的光亮,空气带着几分冰凉,似乎有风吹来,想来这地方应该有窗子,而现在是夜晚吧!
涩涩一笑,她平躺着身子于冰凉的地上,只觉得身子一寸一寸地逐渐冰凉,再这么下去,今晚她真的是非死不可。
死过一次,重生一回,一天的好日子都不曾有过,她岂能就此死去
尽管身子布满了鞭伤,尽管疼得要死,但是她知道这么一直躺着她真的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