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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雷莫愁果然觉得下面不痛了,反而有点麻痒痒的,她双腿不安的拢着,自己的小屁股,也在凌天宇的身下,微微的扭了起来。
她只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稍解自己小洞里的痒痒,可是,越动越痒痒,她快崩溃了。
凌天宇见莫愁妹妹莫愁也渴望起来了,他顿时喜笑颜开,也慢慢动起了屁股,把自己的兄弟,在那紧紧的洞内运动。
妹妹莫愁挣扎了几下也不反抗了,任由凌天宇紧抱着她娇小成熟的肉体草干。
凌天宇亲了亲她通红的小脸,将她抱起来,让她俯在了茶几上,他就坐在沙发上,从她的后面,轻轻的快干了起来。
一会儿后,莫愁已适应了草逼之事,她不喜欢凌天宇从后面日她,她主动的换了个体位,跳到了沙发上,分开自己的两腿,把自己下面的红红洞缝,对着凌天宇的下面,慢慢坐下,就这样,两人面对面的,她自己在上面掌握主动的套玩着。
凌天宇坐在她下面,享受着她的上下动作,嘴也慢慢的吻上了她的小嘴。
妹妹莫愁浑身一颤,微微的张开了小嘴,凌天宇粗鲁的侵犯立刻挑动了她敏感的神经,那阵阵带着霪靡霏霏的味道让她迷恋,小舌头有些笨拙的迎合起来。
吻过之后,凌天宇看着雷莫愁一脸媚态,十五岁的少女,青春的身体,居然有成熟的那种少妇的媚力,凌天宇不由得喷喷的赞叹道:“莫愁妹妹,你真美!”
“别、别叫我妹妹……”妹妹莫愁娇羞无比的闭着眼不敢睁开,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了,或许是凌天宇的一声“妹妹”让她有罪恶感,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愧疚中竟然带着难言的禁忌刺激。
“知道了,妹妹!”凌天宇依然要叫她妹妹,因为这个称呼,表明她是自己的姨妹儿,这个辈分才更加禁忌刺激。
凌天宇一边叫着妹妹,一边眼睛打量着在上面上下坐玩的美少女,只见两人结合处,湿湿的水布满的毛毛上,随着开合间,拉出一丝丝的水丝,万分迷人。
莫愁只感觉火热的目光落在身上带来一阵的快感,闭上眼不敢去看,颤着声说:“姐夫,你,别、别看了!”
凌天宇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喘着粗气说:“能不看吗?莫愁妹妹,你的身体实在太迷人了。”
说完不管她的反应如何,凑上前去一边亲着她滚烫的小脸,一边双手齐出抓住了她饱满的咪咪,少女特有的柔软,让凌天宇兴奋得都快晕了,对着咪咪头 轻轻的一捏,她身子不由得颤了起来,看起来十分敏感。
“别、别……不要……”
妹妹莫愁矜持的摇着头,但身体却没有抵抗,手推得是那么的无力,好像扶在凌天宇肩上,好方便自己坐玩,也方便凌天宇慢慢的品尝着她的身体。
好软的咪咪啊!当凌天宇把一颗可爱的咪咪头含入嘴里的时候,妹妹莫愁很是激烈的颤抖起来,嘴里的吐吸变得更加的快了,迷离的眼里全是快感的浪潮,胸前被潮热所包围着,舒服得都快晕了。
“啊,啊,啊,我要飞了,飞了,飞了,哦。”雷莫愁坐玩良久,刚破瓜的她,居然又爽了一次身。
凌天宇护着雷莫愁躺在茶几上,他自己扎个马步,半跪在雷莫愁的下面,他两手捉住雷莫愁的两只小脚,往上面高高扬起,把她的下面,万分突出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那里,红红的一片,有破瓜的血水,还有高朝时的霪夜,水波淋淋,凌天宇立即忍不住把自己的兄弟,顶在那门关之前,兴奋的看着蟒头慢慢的挤开密唇的保护,抵在她的小洞口,一寸一寸的淹没在嫩肉的包围中,进入她潮湿滚烫的小洞缝里。
凌天宇兴奋得都快晕了,这紧凑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十五岁啊,好迷人的年纪,好迷人身体,好迷人的小洞缝啊。
妹妹莫愁浑身剧烈的痉挛起来,小小的地方,得到了凌天宇的滋润,虽然,初次被凌天宇这样入侵还真有点不习惯,但那饱满的快感,却让她彻底的沉沦了,她一甩长长的秀发,摇起头来了,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啊啊”声!
一寸一寸的进入,直到整根全被她柔软的嫩肉所包围,使得凌天宇在肉体和精神双重快感的夹击下,几乎是想和她一起呻呤了。
“好妹妹,你舒服吗?”
凌天宇并不急于扯擦她成熟妩媚的肉体,而是欣赏着她被自己插在身下的迷人影像。
“嗯……”
妹妹莫愁现在还不太敢相信,自己竟然和发生了关系。要不是体内那根火热的大东西填满了自己的空虚,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幻觉。
“莫愁妹妹,你的咪咪真大呀!”凌天宇爱不释手的揉着美妇莫愁特有的柔软咪咪,那种结实而有弹力的手感,而这种软绵绵像水豆腐一样的手感,自己还真是第一次触摸,感觉上真的和自己的其她女人是不一样的,捏起来真的很舒服。
一声“妹妹”,触动了妹妹莫愁心里脆弱的防线,心里微微的有点愧疚但又觉得很刺激,猛地密洞甬道收缩了一下,夹得凌天宇差点就射了。
凌天宇舒服得叹了口气。但此时,妹妹莫愁却突然流下了眼泪,为自己的荒唐,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抵抗这种引惑,竟然毫无廉耻的和姐夫搞到一块去,这和禽兽有什么分别呀!
“莫愁妹妹,你怎么了?”凌天宇也看到了莫愁妹妹莫愁的异样,那幽怨的神情和泪水让人心疼不已。
雷莫愁突然升起一种强大的羞耻感,和罪恶感,也许,是因为她高朝过后,理智占了主导吧。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往前一倾,将凌天宇的巨蟒挤出了体内,尽管有股难熬的空虚,但她怎么样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自己竟然在姐姐的房间里,恬不知耻的让姐夫给插日了!
虽然,雷莫愁也想过做姐夫凌天宇的女人,甚至,自己主动沟引姐夫也行,但是,自己却在姐姐的房间,见姐夫刚日完姐姐,自己趁姐姐睡着时,和姐夫草干,那和偷人,有什么区别啊?
凌天宇的兄弟滑出雷莫愁那满是弹性紧凑的小洞,眼见到嘴的鸭子,哪还能让它飞了,凌天宇赶紧将她一把压住,下面紧紧地贴在她丰满迷人的肉体上,疑惑的问:“莫愁,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