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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拥,停顿了好久。
而后,凌天宇才一边抚摸着施小雅充满了香渍的香面,一边玩揉着施小雅娇软的酥峰,听着施小雅慢慢地娇喘,他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两次高朝喷发过后,凌天宇这才感觉到内心的渴望慢慢地减弱了不少,没有初时的那份冲动和干劲。
“姐姐,还要不要啊?”凌天宇戏谑地说道。
“不要了,不要了,我够了啦。”施小雅满足的说着。
“可是,刚才你却大声的说,要把你草死算了,你想让我的下面,永远放在你的身体里呢,这是不是表示,我还得再草草啊?”
在刚才激情之时,本来就吃不消的施小雅,在难耐的内心的春意盎然时,忍不住地向凌天宇索求着草日,她胡乱的的索取言语,现在却成了凌天宇对她的笑柄。
那时,各种霪声浪语,虽然她自己从来没有听过,却也出自本能地,不时地从施小雅娇艳的小嘴中吐出,那绝对不是假装的快乐,也是不是故意的要求,只是自己的本能反应。
“哼,你坏死了!我不跟你说了。”
施小雅软得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凌天宇的这次暴发,却让施小雅享受到了从来没有,以后却会经常有的,欢快至极的畅美感受。
即使以施小雅养尊处优,经常做健美运动的体质,仍然顶不住凌天宇强烈的征伐,以及威猛的进攻。
“呵呵,姐姐刚才可是霪荡的紧啊!下面都夹得我都好紧!”
凌天宇坏笑着将手伸到二人犹自紧连着的下面,挑起了一抹香津泉水,轻轻地在鼻前一闻,说出了让施小雅面红耳赤,羞涩不堪的话语:
“嗯,真是香甜滑腻无比啊!没想到,姐姐竟然有如此好的体质,能够产出这样优美的蜜汁!”
“大坏蛋,小霪狼,你真是坏透了!人家再也不理你了!”
凌天宇竟然抹着自己流出来的春水花蜜向自己炫耀,天啦!这是多么霪糜的一幕!
一根小指上,一缕粘粘的黄白色的丝线缠绕在他手指头上,而凌天宇却用嘴轻吮了一口。
“别!不要,那太脏了!”
看着凌天宇将自己的春水花蜜蜜水全部舔食干净,施小雅心中既是觉得难堪又是有丝丝感动涌上心头。
大凡男人,总是认为舔食女性的高朝春水花蜜是一种低微的行为,所以并没有几个男人真正的愿意去替女人服务。
现在,施小雅眼见着凌天宇丝毫不顾这些清水是从幽谷通道中涌出的,一丝一滴地舔了个干干净净,施小雅觉得感动无比。
“嗯,一点都不脏,好香的!”
凌天宇笑着说道。按说自己也应该算是第一次吸吮这个东西吧,不过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闻,或是难吃,只是有咸罢了,这样吃她下面的东西,应该算是一种爱的表示了。
“凌天宇,你……”
施小雅两眼倏地变红了,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把自己当纯洁的女人对待,品尝自己的密水,凌天宇能够这样做,真是太令自己感动了。
“呵呵,怎么啦?不要哭哦!我们现在可是在这里呆了好久了,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然,你父亲会怀疑什么的。”凌天宇知道施小雅是为了什么而哭,不禁笑着说道。
“嗯”施小雅听话之极,身体被征服之时,也是身心俱失之时。
凌天宇轻轻地替施小雅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经过两次发泄,凌天宇也没有了太多的心思再来一次,不说施小雅已经是经受不住,就是经受得住,凌天宇也有些难干了。
凌天宇虽然有种马的体质,但是要是这么连续不停地再来上几次,就是身体受得了,心理也受了不了。
想着自己饿的时候,饿了几个月,有日的时候,却在这两天,日得过不休。真是太戏剧性了。
“那,我给你穿上内库吧。”凌天宇拿着一根小小的白内库,霪荡的说着。
“嗯,凌天宇,我的好老公,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施小雅泪眼朦胧地说道。
“你这说得什么话啊?你现在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啊?”凌天宇理所当然地说道,刮了刮施小雅挺俏的小瑶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