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施小雅吃了那根腊肠。
一时之间,凌天宇也看呆了,他松开左手,爱抚着施小雅的脸颊和额头说:“施雅姐,你听伯父的话吧,慢慢地把它吃进去嘛,可香可好吃可美味啦。伯伯还说,要你尝到了味道,以后自己做呢。”
电话中的施行权也说:“是啊,凌天宇,你叫她一边开车,一边把腊肠吃了吧。哎,这是你的一份心意,那死妮子,要是不领情的话,看我不打死她。”
施小雅隐约听到话筒里的父亲的声音,她心中着急的想:“父亲啊,你知道不知道,凌天宇是给我吃的他下面条腊肠啊。”
施小雅凝视着凌天宇好一会儿之后,才稍微放松牙关,让他的蟒头又硬生生地挤进一点,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蟒头一口咬断。
凌天宇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握着庞然大物继续往前挺进,不过施小雅也深深地咬住蟒头,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
“啊,施伯伯,施雅姐同意吃一下了,看她的样子,吃着还挺香的呢!她肯定是饿了,就吃什么都香呢!”
施小雅咬着凌天宇的大弟头,听凌天宇这挖苦的话,她用力的用牙咬着凌天宇的兄弟,让他的兄弟,不能在她嘴中行动。
“求你了,吃吧。”凌天宇嘴唇动了头,没有话出声,只用眼神在软语哀求道。
“女儿啊!难得凌天宇这孩子的一片心意,让你吃你就吃吧!吃着吃着就习惯了!你多尝尝那味道,以后,你要学着做。改天,我们一定要请他到咱们家里好好吃顿饭!”
施行权居然还通过电话帮凌天宇说话,鼓励自己的女儿施小雅吃小坏蛋的弟弟,此情此景真是让施小雅哭笑不得,她也只是用眼睛在骂凌天宇流氓。
就这样两人四眼对望,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僵持了片刻之后,还是施小雅先软化了下来,她牙门缓缓地放松,让凌天宇的蟒头又深入了一些,然后她垂下眼帘,开始用舌头轻舔着她咬在口腔里的部份。
凌天宇再度发出了痛快的哼声,他低头欣赏着施小雅第一次帮自己口吹的表情,捂住机话筒,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赞叹道:“喔,亲爱的好老婆,我喜欢你这样子,对,就这样亲,好爽。”
施小雅抬起眼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忽然牙门一松,轻易地让凌天宇的整个蟒头滑进了嘴里,那粗大的巨蟒冲撞在口腔内,使人妻美少妇施小雅漂亮的脸蛋都有点变形。
她辛苦地含住蟒头吸吮,灵活的舌头也忙碌地乱抵乱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悦凌天宇。
当凌天宇开始缓慢地抽擦起她的嘴巴时,施小雅发出了一连串咿晤相闷哼声,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呤,恰好与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诡异的对比;
凌天宇腰一沉,已经准备好让施小雅尝试一捅到底、整根草入的深喉咙游戏。
凌天宇试探着将他的蟒头顶进施小雅的喉管,但是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人妻少妇施小雅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冒进,以免顶伤了施小雅的喉头。
“多亏施伯伯你的鼓励,施雅姐,她现在吃的很香啊!停着车在吃呢,口水都流出来了哪!”
不过,凌天宇又不肯放弃这种蟒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他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蟒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施小雅柳眉紧皱、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人妻少妇施小雅那可怜的咽喉。
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蟒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热热的灼热感已经让施小雅疼得溢出了眼泪。
她发出“唔唔”的哀告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凌天宇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蟒头整个撞入了人妻少妇施小雅的喉管里。
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施小雅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大眼睛,充满了痛苦难受的神色。
凌天宇轻缓地把蟒头退出一点点,就在施小雅以为他就要拔出庞然大物,让她能够好地喘口气时,不料凌天宇却是以退为进,他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庞然大物全干进了人妻少妇施小雅的美感小嘴内。
凌天宇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庞然大物,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施小雅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捅硬顶,只是静静地俯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肌肤紧绷的人妻少妇施小雅,她那副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让凌天宇万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