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里有箭头带进去的刺针,我得切开皮肤一根根清理。”羊矣牧师怕自己对团长不利,非要在一旁守着,周井儿也没有办法。
毕竟对于从来没见过外科手术的人而言,同意她用到切开身体已经是他们不小的让步了。
叮嘱他们保持安静,周井儿便全身心的投入这场耗时又耗精力的手术当中。
长时间高度集中,周井儿手执银色小刀,借着牧师手动掌灯照射的灯光,开始了自己人生第一台手术。
看周井儿划下第一刀,羊矣差点没忍住一掌拍死周井儿。
但想到周井儿手下的团长,羊矣深深忍住了拍飞周井儿的冲动。
一刀接一刀划在肉上,看得见惯受伤的牧师一时差点因为场面太过血腥而丢掉手里的灯。
但见羊矣神色严肃地盯着周井儿操刀,牧师只好忍住逃跑的冲动,[兄弟,别软!]牧师悄悄掐了下自己大腿,[挺住不要怂……]
血腥场面让牧师接受无能,做了再多心里建设也没起到作用,牧师只好忍泪将视线挪去别处。
手术刚进行一小半,团长突然大出血,“牧师,止血。”
灵魂正在神游的牧师突然被点名,牧师一愣。
周井儿见牧师半天没反应,语气不禁冰冷几分,“羊矣,止血,抓着它用力摁住,夹紧。”
羊矣闻言面不改色,急忙结果周井儿手中的夹子。
“生血药剂或者生血丹药之类的,有吗?有就给他用上,这么大出血他身体吃不消。”
感觉自己被鄙视的牧师顿时来了精神,“有有,我来喂。”
“拿好灯,羊矣,你来。”
周井儿毫无温度的声音听得牧师小心肝一抖。
“羊矣,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