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又没问你,你慌什么?”
宁灼华忍笑看着如离这不打自招的模样。
向来张扬豁达的如离难得羞涩。
没想到竟然会看到自家这个小婢女如此模样,倒是让宁灼华始料未及。
“难道真的有什么奸情不成?”
无邢无奈的看着如离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不寄希望于她,只能抱拳开口:“启禀相爷,方才临都传信。”
“嗯,何事?”
秦臻喂了自家女人一口水,而后悠悠的抬眸。
漫不经心的样子,显然是对临都之事,毫无兴趣。
“二皇子欲起兵谋反,被镇南王与镇北王连夜进宫压制,皇上震怒,要砍了二皇子的头。”
秦臻嗤笑一声,“就这么两个儿子,他舍得吗。”
明明是疑问的语气,偏生他说的话,完全没有疑惑的样子,反而是明显的嘲讽。
“倒是小看了萧景岭,胆子这么大。”
“破釜沉舟。”秦臻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而后便被自家女人瞪了眼,“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秦臻觉得自己很委屈,因为他说话向来都是阴阳怪气的,从来就没有不阴阳怪气的时候。
“好……”
见自家相爷被王爷吃的死死地。
无邢早就没了之前对宁灼华的不满,非常从容的继续回到:“后来六皇子求情,皇上决定将二皇子流放十年。”
“啧……”现在轮到宁灼华嘲讽了。
“什么时候,六皇子这么兄弟情深了?”
顿了顿,宁灼华突然问道:“说起来,他找到他那个沦落在外的皇弟了吗?”
这可是皇上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们提前告诉了几萧景御,萧景御可莫要叫他们失望。
“早就派人跟在六皇子身边寻人,只要找到了,咱们的人就会直接将人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