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
皇上直接抓起案上的砚台丢下去,“想得美!”
宁灼华一偏头,轻松躲过,笑的无辜,“不然陛下为何如此问。”
“朕不跟你贫嘴,总之陷害琅藏不会是秦相,你给朕继续调查。”皇上顿了顿,鹰眸微眯:“暗中调查。”
“那大理寺立案暂时让琅藏背个锅?”
“嗯。”皇帝微微颌首,“也不必让琅藏那边知晓。”
“是!”
宁灼华听到正事,面色沉静。
离开的时候,又嬉皮笑脸的扭头看向皇帝:“陛下真不给微臣与秦相赐婚?”
“滚!”
皇上差点把奏折也丢到她身上。
宁灼华清声大笑着离开:“微臣告退。”
直到出了大殿,还能隐隐听到摄政王的清朗笑声。
白公公小心翼翼的将皇上丢的砚台捡回去。
皇上突然问道:“小白子,你说这摄政王是真的如表面上这般肆无忌惮?”
“摄政王在战场营地长大,自然没有朝廷上那些弯弯绕绕,坦诚又爽快,陛下可以信任。”
白公公抖了抖脸上的肥肉,恭敬的回道。
“至于这肆无忌惮,本就是摄政王的性子,宁家人不都是这性子吗,陛下比谁都清楚。”
听白公公提起宁家人,皇上深深叹息一声,鹰眸滑过一抹沧桑:“是啊,不过可惜了宁家那些人。”
宁灼华从乾行殿离开后,便如闲庭漫步一般的往朝殿而去。
远远地便听到里面有些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