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华儿,简直是宁灼华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以前她听赫连池喊她华儿或者灼华的时候,她都没觉得怎么样,但是自从不小心听秦臻喊过之后,她就不太能直视这两个字。
为了防止被赫连池这个眼尖的看出来,宁灼华笑眯眯的点头:“明日见。”
谁知道明日会发生什么。
听到关门声响起,宁灼华眸色渐渐平静下来。
当真没有再次出门,反而扯了身上的劲衣,真的去了床榻,准备睡觉。
心中还在想着,不是说有秦臻的地方,就是铜墙铁壁吗,什么时候,赫连池的武功这么好了,竟然没有被秦臻的人发现?
还是说,秦臻发现了,但是却没有任何动静。
秦臻的住处。
一个赤色劲衣的男子单膝跪地,身子笔直的跪在秦臻面前。
隔着一道帘帐,只能隐隐看到里面修长慵懒的男子斜倚在软榻上,猩红的软袍拖曳在地,幸而那地上铺着厚实而干净的地毯,并未沾染半分的污秽。
秦臻听着赤梧的禀报,温凉的薄唇勾起一个略带煞气的弧度,“半夜三更还敢留男人入内,该说她胆子大呢,还是没心没肺呢。”
赫连池表现得这么明显了,难不成她还看不出来,人家对她有心思吗。
听到自家主子带着血腥杀气的声音,赤梧镇定沉稳的开口:“需要属下做什么吗?”
“不必。”秦臻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倒是让赤梧有些不解了。
不过天生一个冰块脸,也是让人看不出情绪有什么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