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陈怜儿,乃是陈阁老的嫡孙女。”
说着,抬头眸中已是泪花闪动,希望自己能激起摄政王的一丝怜惜之情。
毕竟她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
宁灼华腿一伸,直接踹开了拉着她的素手,敛眉俯身,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女子,手指挑起她的下颌,薄唇微微贴近陈怜儿的耳侧,看着她霎时间晕红的耳垂,微微一笑:“本王就是为难你们了又如何?”
一字一顿,嚣张至极。
明明近在咫尺的这张秀逸俊脸含情脉脉,偏偏那声音冷的彻骨。
陈怜儿的脸刷的苍白如纸。
“王爷与我们陈家有何深仇大恨,竟如此……”如此嚣张的说出这般话。
宁灼华低笑出声,松开了钳制住陈怜儿的手。
看向众人,声音朗朗,让其他跪着的人听得清晰,“陈小姐可是冤枉本王了,方才本王进门的时候,不是让诸位不必多礼了吗,诸位既如此主动的跪在这里等候本王,着实让本王感动。”
顿了顿,继续道:“诸位快快请起,免得陈小姐误会本王与陈府有何仇怨似的。”
这倒打一耙的功力,简直咋舌。
以上来自于跟在宁灼华身后的萧世子与莫将领心中所想。
说完,不管陈府众人如何脸色青紫,只管走向摄政王府的马车。
没错,就是那辆‘坏掉’的摄政王府的马车。
秦臻见她竟然真的怕了自己,倒是觉得怪了,因着马车并排,所以宁灼华轻而易举便察觉到了秦臻的眼神。
对着他坦然一笑:“相爷怎么不上车?难不成需要本王陪着?”